衣殺手低著頭;快速消失在眾人的視線中。
安靜的角落;黑衣殺手終於放下了肩上的人;摘下自己的面具。
“你這個……”炎櫻站定叉腰;抬起頭;剛要說出口罵人的話哽在喉嚨;“鬼……鬼宿?”
“不是叫你不要冒險來無思城嗎?”商君皺著眉頭;打量著她;“還穿得……這麼性感。”
“啊啊啊;鬼宿;我好想你!”炎櫻的思想頻道根本不是和他同一臺;她直接撲進了鬼宿的懷裡;用力保住了他。
感覺到炎櫻柔軟的身子在自己身上蹭;商君壓制住衝動;低頭提醒:“你什麼時候這麼膩我?看清楚了;我是鬼宿;不是翼宿。”
“我知道;你代替我進入無思城救老爸;我很感動的。你都不知道你離開後;我過的什麼日子;發生了好多事……連葉斯特也欺負我……”炎櫻委屈地抱怨。
“我也發生了好多事。”他拉回了思緒;表情嚴肅;“你剛才說誰欺負你?”
“葉斯特啊!”
“該死的!”商君抱著她上下檢查;“沒事吧?他打你還是做了什麼……”
“哎呀;不是那種欺負。”炎櫻不好意思地後退一步;黑色紗裙是露背的;下面又是露腿;她的腿不自覺地交叉在地;低著頭;“其實那個……”
商君的腦海裡已經炸了;一股怒氣翻湧。
“我不想聽了。就這樣;我先走了!”
“鬼宿!”
商君根本不想再理會;即使他再用心;她心裡迷戀的也不會是一無所有的他!
毅然決然的離開;讓炎櫻愣了一會兒。
她追了過去;沒想到商君成了無思城的殺手;比她熟悉這裡;她;很悲哀地迷路了。
“這個小妞挺正啊……”三個黃金腳戰士在她的附近圍了過來。
她想走;一隻黃金腳抬起;擋在了她面前。三個男人;將她逼到了死角。
“哼;什麼無思城;都是一群齷齪的畜生!”炎櫻咬牙切齒。
一個男的出手束縛住她;另外兩個男的則挑釁地扯著她毫不蔽體的衣服;她想大聲叫喊;嘴巴立即被灌上一瓶酒。
那種酒烈性而刺激;讓她的喉嚨熾熱無比;體內開始發熱。
一整瓶酒;有一些從她的嘴角溢了出來;他們鬆開束縛;得意地看著自己的作品。
此時的炎櫻雙腿虛軟;跪在了地上;她不住地仰起頭;好熱好難受;頭暈暈的;感覺整個世界都在旋轉。
怎麼可能;她在地下組織也是酒中高手;跟著嚴天霸老爸混的;現在區區無思城的一瓶酒;怎麼會讓她變得這樣?
“可惡……”
三個男的相視而笑;正要脫掉褲子;突然腦門被人狠狠踢了一腳!
敏捷性的後空翻;三個黃金腳戰士訓練有素地一齊反攻;要把來人四分五裂。
就在這時;不遠處傳來了婚典的炮響。
三個黃金腳戰士立即停下攻擊;面面相覷;暗夜老大的婚禮要開始了;所有的黃金腳戰士必須到場守衛;否則下場不堪設想!
“算你走運。”扔下這句話;三個身影以最快的速度向婚典趕去。
全身酥軟無力的炎櫻;衣服被拉至胸口;她連扯的力氣都沒有;抬頭笑嘻嘻地望著來人陰沉的臉:“鬼宿;你來啦。”
看到她的狼狽樣;商君的臉更黑了。
“你聽我說完吶……”炎櫻乖乖被他抱著;嘴裡一直都不停叨;“誰叫你跑那麼快……以前是我脾氣差;怎麼你進了無思城後;脾氣比我差呢……你看看你看看。你的臉好好笑……你真生氣啦?”
商君抱著她走進生死門;來到屬於自己的殺手房。房間裡裝置簡單;差不多就是一些訓練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