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你生氣?當真以為還是封建時代?”
冬兒也有些生氣,這無邪,真的太過分了。
段無邪拉著女友的手笑嘻嘻地退了一步遠,“我已以夠開明啦,我也不要求自己的女人非要進得廚房還要出得廳堂。我只是讓她明白,男人在外邊的事,女人最好是少管為妙,這不是徒增不痛快麼?”
向以寧氣得險些暈倒,冬兒也是一臉怫色,這男人,真的沒救了。也幸好愛愛早早把他踢了,不然以愛愛的脾氣,不知還要受多少罪。
冬兒望著段無邪身邊的女人,長得也非常漂亮,衣著也精緻,只是雙眼滴溜溜地轉,一看就知不是正經女子,皺了皺眉,輕聲問她:“這位小姐,你就是無邪的新任女朋友?”
女人衝她嫵媚一笑,“如果不是女朋友,我還能陪同他出席他朋友的婚宴?”
向以寧盯著她,說:“這位小姐,剛才他的話你應該也聽到了吧?他想坐享齊人之福,不知你有沒有那個胸襟忍受自己的男人在外邊胡來?”
女人還未答話,段無邪已摟過她,滿臉不耐,“得,說這些幹什麼?還是關心你的男人吧,一鳴都醉成那個樣子,也不見得你去關心,還跑來過問我的私事。煩不煩呀?”
向以寧氣得臉色鐵青,不過總算關心自己的丈夫,恨恨地瞪他一眼,轉身離去,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轉身對冬兒說:“梁小姐先不忙離開哦,今晚還有一場晚宴,吃了晚飯再走吧。”
冬兒搖頭,“不了,我等下就走了。天黑了,回去總不大安全。”
向以寧很是喜歡眼前文雅的女子,拉著她的手不放,“放心,等會我叫司機送你回去。我聽說你是鋼琴教師,可否等會抽空教教我兒子?”
人家那麼那麼熱情了,也不好再拒絕了,更何況,這向以寧的兒子雖然不是喬一鳴親生的,但也挺受重視的,以後多一個學生,也多一份收入,沒有人會與錢過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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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向以寧面前一副沒心沒肺模樣的段無邪在無人的時候,又抓著梁冬兒質問:“愛愛與我分手,是不是你出的主意?”
冬兒莫名其妙,好半晌才明白他話裡的意思,冷下臉,“是又怎樣?”
段無邪不料她會主動承認,臉色不是很好,重重哼了聲:“自身都難保了,還要來管我的事,吃飽了撐著麼?”
冬兒明白他是在嘲諷自己被休離,還要管別人的事,心裡也不痛快,冷冷地道:“愛愛是個什麼樣的人,你比我更清楚。她要的感情不是三心二意,相信你也明白,就算這次我不勸她與你分手,她遲早會想通的。”她見段無邪黑著臉,心裡好奇,“怎麼,又捨不得?”
段無邪嗤笑一聲:“笑話,我會捨不得?哼!”他走了幾步,又折了回來,對她說:“對了,麻煩你轉告她,她還有好多物品沒有拿走,你叫她抽空回來收拾乾淨。既然分手了就乾脆一點,我不喜歡自己的屋子還有前女友的痕跡,不然新任女友會吃醋的。”
冬兒在心裡重重嘆口氣,這男已經無可救藥了,愛愛能及時離開他,還真是上輩子燒了好香。
不願看到他得意佔儘先機的嘴臉,冬兒淡淡地道:“哦,愛愛向我提起過,她說那些東西都是她不屑要的,你就直接扔了吧,或是拿去捐給慈善機構也行。”
段無邪盯了她好半晌,忽然說了句:“其實和那柳云云比起,她完全被你比到天邊去了。但我也是現在才明白亦城為何會捨棄你而改娶那個一無是處的女人了。”
心窩處被刺了下,不是很痛,卻不怎麼舒服,儘管已經從失敗的婚姻裡走了出來,但如今被人當面提出來,心裡仍是長了點荊棘,渾身不舒坦。尤其段無邪後邊那一句幾乎要把冬兒冷靜的面罩打破。
擰著皮包的手不由自主地擰緊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