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時待他親厚,他們之間說話一向如此,為何今日皇帝卻降罪於他?
竇軌還沒有想清楚其中的緣由,就已經被禁衛軍押了下去。
李淵對著他的背影「哼」了一聲,臭小子,敢在內廷動武,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
韋府。
「主子,京兆尹派了不少人去調查這個案子,恐怕我們瞞不了多久,到時候被查出來,太子殿下也會怪罪您的。」心腹向韋慶儉稟道。
韋慶儉沉著臉,沒有說話。
前幾任京兆尹就算知道他做的那些事情,看在太子的面子上,也不敢對他怎麼樣。
但如今的京兆尹是竇軌,事情就不會那麼簡單了。
太子說,竇軌拒絕了東宮的拉攏,那麼,竇軌定然是投靠了秦王。
所以,為了自己,為了太子,他絕不能被竇軌抓住把柄。
韋慶儉面露陰狠:「去,把那莊戶一家殺了,記住,處理乾淨,不要留活口,不要留下任何痕跡。」
「是。」心腹立刻去辦。
沒過多久,僕從來報:「主子,京兆尹被打入大牢了。」
「什麼?」韋慶儉驚得站了起來,「他犯了何事?」
「聽說是言行有失,對陛下不敬,陛下大發雷霆,把他打入了大牢。」僕從回道。
「哈哈……」韋慶儉大笑,真是老天開眼,報應來得如此快。
「你下去吧。」
韋慶儉把他打發走,重新坐在椅子上,思考對策。
竇軌是秦王的人,又與堂兄韋雲起不和,他若是趁此機會把竇軌除了,那韋雲起就能穩坐益州道,掌一方兵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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