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些善良的家長。結果沒想到孩子們回信告訴我們,錢根本沒到村子裡。問起中間的那些所謂的幹部,都推說是遺失了,大家這才想起以前傳說希望工程的錢都有被貪墨了的,原來居然是真。真是缺了大德。結果我們只好一邊回信安慰孩子,然後重新再籌集一筆資金,不過我們不再相信別人了,所以大家自告奮勇說要親自把錢帶來,我們四個就是選出來的。”她剛說到這裡。忽然意識到有些失言,不過她和旁邊幾個男生對視了下,又用眼睛掃了掃我,笑了笑。
估計她怕我會也是對錢有所窺視的人。話說回來,如果我真有這心思,這四個人都不是對手。
我叫她放心,並告訴她前面就是一片比較荒蕪的林地,當然,如果從大路走很容易,但要繞些路,但如果直接穿越過去,會比走大路快上三天。
“那當然從這裡直接過去啊,我還想早點回家。”一個男生說著站了起來,我搖搖頭。
“最好還是我來帶路吧,否則在那森林裡很容易迷路。而且大家最好養足精神,爭取白天就走過去。”四人同意了。第二天,我們開始徒步穿越那片森林。
其實就算不是為了幫助他們的事情,我也會選擇去那片森林。
因為我聽說傳說信貓就在那裡出沒。
信貓是一種喜歡幫人運送東西的妖怪,所有被稱之為信貓。不過誰也沒見過。甚至有人傳言信貓幫助人運動信件和物品是要收取回報的。不過到底是什麼卻不得而知。但有一點可以肯定,信貓極少出現在人面前,更別提幫忙運送東西了。
但我還是想看看它到底什麼模樣。
森林如同迷宮,我自己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裡迷失方向。雖然早有準備,但面對四周如同鬼怪般層層疊嶂的樹林,我們還是沒有走出去。本來穿過這片森林按理只需要幾個小時。但是我們特意從早上開始,卻一直走到下午還沒有看到盡頭。這裡的天色暗的很快,陰鬱的天空加上厚密的樹葉把僅有的陽光都遮蔽乾淨了。雖然馬尾的性格很男孩子氣,但也畏畏縮縮地拉著走在最前面的我的外套角。
在這裡過夜是件非常危險的事,先不說那些毒蟲野獸,單是晚上就會在森裡裡瀰漫開的毒霧和瘴氣都很致命。我也開始後悔過於逞強把他們帶進來。還好這幾人都比較熱情並不輕易氣餒。
但體力終於有耗盡的時候。據馬尾說,錢最好在規定的時間送到。我們決定在一塊比較空闊的地方暫時休息下,喝點水回覆些體力。光線穿過樹葉投下一個個不規則的格子,猶如棋盤一樣。這塊地方到處都是掉落的樹葉,一層層的鋪墊的非常厚實。坐上去軟軟的,像坐在彈簧床一樣。如此多的樹葉腐爛後又重新肥沃了土地,使得這裡的樹木保持著非常好的生長勢頭。不過可惜,這樣的保留著原始生態系統的樹林已經很少見了。偶爾從都市裡出來接觸這些大自然的不經過認為加工的植被,可以讓人很舒服。
“為什麼?又不是急著蓋,就算錢到了也要有一定的時間吧?”我奇怪地問她。
“不是的,因為這是承諾。”馬尾垂下睫毛,咬著下嘴唇,用手指絞著剛剛擦拭過汗水的略微發黃的毛巾。她低頭的樣子雖然談不上好看,卻有著天生的秀麗和不經加工的女性感。
“我們已經失信那些孩子一次了,雖然錢是被那些人拿去的,但我們也有錯啊,沒有盡到自己的全力。所以這次我們答應他們在暑假之前一定要把錢送過去。他們還是孩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