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現在他們都走了的話,兒子都不知道有多孤獨。
又想著爸媽也想孫子,不如讓他回老家待一段時間,等到時候自己閒了再把他接回來就是了。
反正他的研究也總是兩邊跑。
司念也擔心他不同意,道:“過段時間周越深可能也會回來,你要是不放心,到時候讓他順便把小究帶回來就是了。”
將文清無奈地望著高興的兒子道:“那你不去學游泳了?”
“我想,我當然想,我回家就跟二哥一塊兒學,二哥家哪裡學游泳不要錢,大黃教我。”
蔣究說道。
“二哥說大黃教的快。”
將文清:“”
他兒子都十多歲了,咋還這麼笨。
不過兒子的要求他一向不捨得拒絕,他開心對自己來說就是最重要的。
於是點了點頭說道:“行吧,那麻煩司同志了,我真的很不好意思,總是讓你幫我照顧我家小究。”
司念挑了下眉,“還跟我客氣呢,當時我家幾個要過來上學,蔣究捨不得,都要離家出走跟著來了,我能丟下他不管嗎?”
“就是票可能不好買,現在估計只有站票了, 你能不能買到,如果能買到就跟我們去吧,我買的臥鋪,到時候他可以和小老二睡。”
將文清點了點頭,蔣究聽說要買不到票了,趕緊拉著爸爸去買票。
蔣文清也不想搞特殊,還是從一些黃牛手上高價買到了票。
這下孩子們全都高興了。
他們高興了,可肖博文不高興了。
因為他找不到藉口,其實他也很想一塊兒去。
要問他為什麼知道周家要走,其實還是挺明顯的。
因為奶奶這幾天每天都在準備,說是司老師要回家了,要給孩子們多買點禮物帶回去。
還是他跟著去買的。
他當然知道。
可惜他不像是蔣究那樣, 敢和司老師撒嬌。
不然肖博文想,如果自己也想去的話,那奶奶肯定也會同意的,她很支援自己和小老二他們一塊玩。
偏他死要面子活受罪,就是開不了口。
陳浩然本來是來蹭飯的,卻見人家都收拾東西要走了,差點驚呆了下巴。
“什麼,你們要回老家了,怎麼不提前跟我說?”
他爸爸這段時間嚷著要讓他去公司學習,陳浩然煩不甚煩,好不容易有時間過來一趟,結果人家要走了。
司念抽空瞥了他一眼說:“放假了,當然要回老家了。”
陳浩然抽氣,一臉傷心的語氣,“那我咋辦啊?”
說完,司念搖頭懶得理他,他忙跟上去,“你們要走了,我都找不到偷懶的藉口了。”
沒錯,每次他爸爸要讓他幹啥的還厚,他就找藉口說自己要去周家幫忙照顧孩子。
誰讓她媽現在和司念關係那麼好的,因為他媽之前就說過,讓他閒著沒事不要亂跑,來幫忙孩子這事兒,他爸就記住了。
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他爸變得特別怕他媽。
以前都是互相對吵,他爸那腰桿子挺得首首的。
現在卻被他媽單方面碾壓了,不管是啥都是自己先彎腰賠罪。
反正就是惹不得,一提一個不吭聲。
這讓陳浩然有了一個偷懶的機會。
他本來就不想跟著他爸爸去做啥生意,自然是想著放假了就往周家跑的。
聽說周師傅回老家做生意去了,他再也不用擔心一過來就被叫著訓練了。
難得的悠閒時光啊。
結果就這麼被剝奪了。
不行,他不能一個人孤苦無仃的留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