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看了我的面具一眼就知道是某套戰甲的面罩,出去後問問他,看他能不能知道這套戰甲其他的部件在哪裡,而這套戰甲又叫什麼名字……
在沒有了生命威脅之後,我和燮野明手腳並用地爬上光溜溜的峭壁,很是順利的進入了傳送門。
只覺眼前金光一閃,轉眼便來到了那座古色古香的白色行宮前。
在山峰下對面懸崖上引頸等待多時的幾個老色鬼,頓時激動得雙頰通紅、淚流滿面,衝著我們一個勁兒地揮手狂叫,而其他人見有人成功闖關,不禁也紛紛壯了膽子,準備跳下去試一試。
我衝著那幾個老色鬼揮了揮手,讓他們稍安勿躁,便在雲霧繚繞中和燮野明一道走進了那恍若仙境的行宮。
剛一進門,映入眼簾的便是古意盎然的小橋流水、流雲淌霧的假山亭閣,令人心曠神怡。
在一片鳥語花香中,我和燮野明在這個不大的小庭院中轉了兩圈,聞著那沁人心脾的清冷幽香,看著各色奇異的花卉在流動的淡淡雲霧中若隱若現,一種彷彿身在夢中的不真實感讓我們兩人面面相覷、呵呵傻笑。
走進正廳,只見一塊牌匾高高懸掛,上書三個大字——尋夢閣。
燮野明喃喃道:「這誰寫的字啊,這麼難看!」
我沒好氣地笑罵:「這是草書,你當別人都跟你我一樣,寫的字跟蟲子爬出來的一樣啊?」
「呵呵,尋夢閣?呵呵,羽啊!這裡倒還真是很像在夢中一般哦!」
燮野明看看廳中的擺設:「這些凳子桌子的造型怎麼這麼奇怪啊?要軟墊沒軟墊、要抽屜沒抽屜的,還鏤了這麼些奇奇怪怪的圖案,不怕不結實啊?」
我也好奇地打量著周圍,嘻嘻笑道:「這裡倒是很適合古時候的那些貴族們談情說愛、互訴衷腸啊!我聽阿冰說,以前的古代就是流行這種木質的鏤空傢俱和門窗。難不成這個天堂島的創造者,是個古代傢俱文化的愛好者?」
「阿冰?阿冰是誰?」
燮野明奇怪地問:「聽名字該是個女生,嘿嘿,小子,你到底認識多少女生啊?也不介紹一個給我。」
我失笑:「把她們介紹給你?你都多大了,三十五六該有了吧?她們都該叫你大叔了!」
「喂喂!這個時代流行的就是老牛吃嫩草,我這可是順應時代潮流。」
說笑了一陣,便聽見一陣環佩叮噹的輕響,一個宛若黃鶯般的女聲在裡面問道:「咦,有客人來了嗎?」
我和燮野明愣了愣,都沒想到這裡的人居然能說我們這個世界的話。
另一個嬌婉動人的聲音答道:「應該是吧!月婷姐姐你去叫蟬兒來,我先招呼他們。」
門簾一挑,隨著一股淡淡的香風,一個明麗動人的白衣少女走了出來,衝著我們微微一笑。眼波流轉間,讓我們二人都看得痴了。
「絕色!果然是絕色啊!」
燮野明好半天才驚歎了出來。
我也驚奇地上下打量著那個女子,只覺得她長得極美,舉手投足之間都帶著一股說不盡的嬌慵嫵媚,似乎不是現代人。可到底和現代的美女有哪些差別,我卻說不上來。
若拿她來和雪城月她們比較,就好像兩種截然不同的風味。
後者就像現代的寫實風景畫,將每一處最細微的景緻,都色彩鮮明地勾勒出來,寧靜中蘊著無窮的動意,帶給人一片具體而又生動的美麗,宛若一股清風、一道溪流,徐徐流淌過心靈的深處,讓人覺得彷彿身臨其境。那畫中的一切,都能感染觸動心境,令人忍不住便明朗地笑了起來,又或者端起一盞清茶,邊慢慢地品著,邊細細地欣賞畫中無盡的動人之處。
而前者,則就像是古代的那種寫意山水畫,作者將滿腔的情致胸懷都化作那寥寥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