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沒戲了就想辦法染指高明瞭,用那麼卑鄙的手段託趙處長下水。你還是不是人啊。”
“你倒是看很清楚啊,趙美芳,我卓思誠這輩子沒佩服過什麼人,但對你,我算是領教了,沒錯,你說的都對,但是陳木蓮她不過是個孤女,再說了,我答應過她如果事成就能做我們家的兒媳婦,她也同意,這叫自願,也稱雙贏。”
“卓思誠啊,卓思誠,虧你還是個做別人父親的,如果你的女兒被人這麼利用,你還有臉說出這種話?活在這世上?”
“在這個世界從來都是成王敗寇,這是遊戲規側。再說了,她一個孤女能夠有機會向上爬對她而言何嘗不是個機會......”
安然聽到這裡,在野聽不下去了。她用手緊緊捂住自己的嘴。她好怕自己因為驚慌過度,會喊出聲來。
她真的已不能再承受更多。
安然顫抖著手將電話掛上,關上門,然後木然地走回自己的房間。
原來母親一直都知道,原來真正拆散自己和卓凡的並不是卓凡的家人,而是她那位永遠高高在上的母親。
“呵呵。”安然想到這,不禁笑了,只是這笑卻比哭還難聽。所有的人,事走到今天這一步,這樣的真相對她而言,又究竟還有什麼意義呢。
安然抹黑將門關上,並沒有開燈。
她愣愣地靠在牆上,身體慢慢沿著牆角直直劃了下去。
原來所有的事情都是母親佈下的局,她逼著卓凡與自己分手,只是因為有一天自己將會是HK集團的繼承人。她讓自己唯一的女兒獨自去承受所有的痛苦,只因為她要讓她學會堅強。她縱容自己的女兒利用金錢權勢去報復,只是要教會她如何去搶奪自己想要的獵物,不惜任何代價。
其實母親做這麼多事情,不過就是希望自己有一天會明白,這,就是殘酷的現實,這,就是永無退路的人生。
安然想到這裡重重咬了口自己的手臂。“痛。”她喃喃自語著,“原來自己還能感覺到痛。”
這麼說著,毫無焦距的雙眼只是死死盯著天花板,“這樣就不會再流淚了。”
所有的事情就像是一場狗血鬧劇,她回想著這幾年所發生的一切,從最初認識卓凡,到兩個人朝夕相伴,形影不離。接著被家人發現,拆散,第三者出現,報復。等等,難道是八點檔,真是可笑呢。
原來從頭到尾自己不過就是母親手裡頭的一枚棋子,母親做這麼多事情不過就是希望讓自己,別無選擇地去繼承HK。
“媽,你成功了,我已經沒有感情了,真的無愛了,這樣,是不是就能表示HK將永遠存在並且不斷成長,而我,將永遠擺脫愛情的痛苦,永遠停留在那一刻,做到永恆呢?”
這一晚,安然就那樣躺在冷冷的木地板上睡著了。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醒來的,也不知道是怎麼上床,又怎麼吃飯,她只是木訥地躺在那裡,。拒絕見任何一個人。
趙美芳起先並沒有覺察到什麼,可看著安然越來越消沉,她終於意識到了事態的嚴重性。
於是這天,趙美芳走進了安然的房間,“安然,媽進來了。”
安然見是趙美芳,便將自己整個埋在被子裡,拒絕見她。
“安然,你這幾天怎麼了,公司不去,別的事情也不做,就躺床上,怎麼了,難道是病又發作了。”趙美芳說著便伸手去揭安然的被子。
安然卻是將被子唔得更緊,悶悶說道:“公司有媽媽在就夠了,我不過就是可有可無的花瓶,媽媽不是很萬能嗎!”
“安然,你這話什麼意思。”趙美芳聽著這話明顯有些動怒了。
“媽媽為了公司什麼都能做,甚至不惜出賣自己女兒的終身幸福,女兒還能說什麼呢。”
趙美芳聽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