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卻是他萬萬沒有想到的。
千軍萬馬的行軍速度倒是頗有些緩慢,秦炎生提議隨著海濱官道行進,這樣可以在路途中將那些已經開始侵犯北部海疆的流寇盡數誅殺。大刀關大刀一橫,道:“軍師此話當真有理,既然是斬賊子,就當務必斬盡殺絕!”
陳一凡只是微微一笑,不多加言語。
約有半日,乃是行到了北部海疆的一處叫作“鎮敖關”的地方,那一處的守官太守見御前親兵到來,自然早早守候在城外開關迎接,於那半日之時,眾人只是在於那軍帳之中縱橫闔闢,大談海防以及流寇之患,這鎮敖關的太守也算是個良將,自那流寇煩我神州海疆的時候就開始各處打探其訊息,秉燭夜談之後,大刀關等三人終於將當今流寇的狀況有了些許瞭解。
第二日,軍隊繼續前行,這一日乃是加快了行軍速度,行了半日之後,眾人停在了一處叫做“風流駐”的關隘之處,只是這關隘乃是天地造化之功,不需要有人駐守。其南可見浩瀚東海,其北可見幽幽中原,其東可到東川半島,其西不遠之處則有神州北疆最大河流炎黃河。
此處風流駐關口兩壁皆是高大的懸崖,與海相通處乃是南向的一系列暗礁,暗礁足有千里之遙,決然難以行船,適才當地鮮有漁民。
此地之所以叫作風流駐也正是因為崖下深谷奇長無比,幽深曲折,有風過處,幾經繞行則風聲息止,所以被稱作風流駐。
秦炎生眼望著兩壁高崖,道:“若是那流寇於高崖之上埋軍伏擊我們的話,我等必然難以相抗,你們看這崖壁頗有些高深,倘或兩邊一堵,我們前無去路,後無退出,想要攀崖而上,更是全無可能……”
大刀關也是朝著懸崖深處看去,道:“只是從那山海圖之中可以看出來,這風流駐的南面才是海疆,暗礁頗多,他們這些流寇能登上這裡來麼?我想他們除非徒步從陸路之上千裡奔襲方可在此佈下埋伏!”
秦炎生笑道:“那鮮夷國民的民性之中歷來隱忍無度,常有一戰不勝便自裁謝罪之人,連死亡都能忍受,我看他們走陸路來這裡也不是不可能!”
大刀關一聽此話,卻道:“只是我們前面的探子早就得了訊息回來,前方並無流寇行軍之事,他們若要對我們設伏,必然會傾巢出動,我這裡可是有十萬精兵,他們必然想要一網打盡!”
秦炎生點頭道:“不錯,既然這樣肯定陸路就是難以通行了,可是那一日出徵之前的時候皇上可是有話對我們講,你們可還急得?”
大刀關一聽這話,正在思索的時候,卻是忽而陳一凡沉吟道:“你說的可是海妖?”
秦炎生點了點頭,道:“我聽說這鮮夷國民本是島民,素來喜水,據說這百年來,島上更是風行育妖之術,而那前往神州擾我邊境的流寇們也常常隨著海妖侵擾我等海疆!”
陳一凡點頭道:“若是真有海妖,我必會出手的!”
秦炎生道:“只是那海妖是什麼模樣我們卻並不知曉,我只在民間聽說過一隻大型的海妖可以攜帶流寇上百人,況且海妖並非在海上航行之物,所以其並不恐懼暗礁之類的天險,若今日他們帶來了海妖在這崖山佈防,倒也並非絕無可能!”
大刀關一聽這話,也是沉吟一聲,扶須一嘆,道:“既如此,我們怎生是好?”
秦炎生,道:“既然這樣的話,我願獻上連環之計!不知如何!”
大刀關一聽這話,乃急急說道:“軍師有何良策,速速說來!”
秦炎生遙望著那巨大的山崖以及那幽深漆黑的山谷,道:“我們便來個打草驚蛇,釜底抽薪!”
大刀關聽了此語,道:“怎樣的打草驚蛇,釜底抽薪,軍師速速說來!”
秦炎生微微頷首,道:“我需要奔馬百匹,戰鼓白座,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