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又會做出什麼抉擇。
虐殺朝臣,無異是給了別人一把刀刃,架在了皇帝自己的脖子上。
所以,孝惠太后迫不得已,便去找了月落雪。
孝惠太后對月落雪是以“請教”的名義求見的。他對月落雪提出了以上,他能想得到的疑問。又提起一些帝師和先帝之間的陳年舊事。
只是這樣看似簡單的討教和敘舊。誰能知道,這竟然就是斷送了帝師一脈的緣由呢?
孝惠太后百般煩愁地在壽安殿踱步。
若不是康正帝對帝師太過忌憚,孝惠太后也不會不敢過多的勸解。
朝臣們又不是逼康正帝處決江珵鶴,只是讓他這種不潔的男子退讓出鳳後的座位罷了。這對失了貞潔的男子來說,已經是最大的恩典了。加上康正帝如此護著江珵鶴,那就說明心裡是有他的。那麼,江珵鶴讓位,康正帝以後多多愛護他便是了。
孝惠太后實在不能理解,康正帝這樣冒死護著江珵鶴的原因。他不由得,就恨上了江珵鶴。孝惠太后心底不斷地暗自咒罵,江珵鶴的容顏惑主。
翊坤宮的瑤星池邊上,南宮紫晨用絹子抹著額角的汗,看著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縫製的肚兜,淺笑著說道:“你們兩個再做,孩子穿一年都穿不完了。”
南宮虹夕放下的針線,剛要說什麼,卻斜眼睥著慕容淺秋,又住了嘴。
“虹夕哥哥欲言又止的,莫不是嫌我礙事,這才不便說的麼?”慕容淺秋淡笑著說道。
“我是怕我說完,哥哥又要訓斥我!瞧你這話說的!你是我們的弟弟,有什麼礙事的!”南宮虹夕繼續拿起針線來,卻已經沒有了心思。
“知道我要訓斥你,就不要說了。一天天嘴裡跟連珠的炮仗似的,沒有個把門兒的!”南宮紫晨說道。
慕容淺秋也放下了的針線,一臉好奇地看向南宮虹夕,說道:“虹夕哥哥是想說什麼?如此一來,我卻更加好奇想知道了!”
“你可真壞!明知道哥哥會罵我,你還偏要誘著我說!”南宮虹夕嘟了嘟嘴,用剪子修整著線頭。
“好吧好吧,那虹夕哥哥就別說出來好了。”慕容淺秋狡黠的笑著,輕輕得意地晃了晃腦袋,繼續拿起針線。
南宮虹夕頗為無語又氣惱地“嗬”出一口氣,說道:“嘖嘖嘖——”
“真是平日裡都看不出來啊!哥哥,你瞧,最壞的就是淺秋了!明知道我根本憋不住話,還故意這麼說!”南宮虹夕連嗔帶嬌地對南宮紫晨說道。
南宮紫晨微微嘆了口氣,頗為縱容地嘆道:“快些為陛下懷上龍嗣吧!你們兩個,都多大的人了,還跟孩童似的,又是撒嬌,又是拌嘴的。”
慕容淺秋一雙靈動地杏眼閃爍含春,微微歪著頭說道:“陛下可不就是喜歡這兩種型別的嘛!沉穩如玉如紫晨哥哥這般的,直言坦率如虹夕哥哥這般的。可不就是陛下最喜歡的型別麼!”
南宮虹夕用胳膊肘輕輕地懟了慕容淺秋一下,問道:“那你是什麼型別?她不是也很喜歡你麼!這個月,剛不到十五,都已經去你那次啦!你說,你是什麼型別的?”
南宮紫晨微微蹙眉地道:“虹夕!”
“哈!紫晨哥哥你看!虹夕哥哥吃醋啦!”
南宮紫晨含著抿不住地笑意,看著南宮虹夕和慕容淺秋嬉鬧著,雖然渾身虛熱難忍,卻也難得地不感覺那麼焦躁難受了。
南宮虹夕鬧夠了之後,鳳眸微抬,一臉神秘地說道:“話說,帝師已經關進大理寺日了,聽說今日早晨,齊王也被關進了大理寺。這事兒怎麼還沒完啊?”
南宮虹夕的訊息,定然比後宮其他諸位君侍來得快些。誰叫宋惜玉喜歡上了若蒼呢?
慕容淺秋見南宮紫晨沒有出言阻止,便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