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鑫有些不悅,說道:“鳳後,軒轅瑤章都不來給鳳後請安,鳳後還把這樣貴重的東西送過去這上好的驢膠糕今年只得了六盒呢!”
江珵鶴到底其實也是不順暢的,可他只能拿出大度的姿態。自古以來,正夫就是必須寬德賢惠的,以給妻主物色調養好的侍和小爺為己任。確保妻主的後嗣繁榮,還要體察妻主怎樣才能更開心。
江珵鶴沒有辦法,他是鳳後。
南宮紫晨心底鬱結難舒,只得跟著慕容淺秋去了華清宮。
“怎麼了?你們兩個臉色怎麼這麼難看?”南宮虹夕有些不解地問道。
南宮紫晨抿著唇說道:“容姐兒和玉姐兒打架,屢教不改。我和楚美人,就被褫奪了探望皇女所的權利。”
南宮虹夕說道:“嗨呀!這有什麼的呀!”
南宮紫晨一見南宮虹夕的眼珠子黝黑髮光,便知道他打的什麼主意了。他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讓容姐兒張長記性也是好的。提起容姐兒,陛下總是不樂”
南宮虹夕想了想也是,畢竟曲靖容從某種角度來說,根本不是康正帝的孩子。
南宮虹夕看著一旁黯然傷神的慕容淺秋,問道:“你又怎麼了?”
慕容淺秋一臉怏怏寡歡地說道:“還能怎麼呀!我又沒有孩子可擔心的!無非就是不高興陛下又往被窩裡加人了唄!”
南宮紫晨再也沒做大度的模樣,任由慕容淺秋說了,並不制止。
南宮虹夕看向南宮紫晨,又看向慕容淺秋,不解地說:“誰呀?她帶回來人了?”
慕容淺秋沉默了許久,說道:“沒有。是福陽殿的那位。”
“福陽殿的?福陽殿是誰啊?”南宮虹夕死活也想不起來福陽殿在哪。
慕容淺秋翻了個白眼,沒好氣地說道:“建章宮福陽殿的那位嘛!那個站老遠都能感覺到冰塊氣息的降將之子!沒想起來?”
“哦!他呀!”南宮虹夕搖了搖頭。
南宮虹夕不屑地說道:“我一向以為哥哥比我瞭解陛下,如今,我倒想跟你打個賭,陛下對他,定然是跟對那邊那幾位是一樣的。”
南宮紫晨鳳眸微眯,問道:“你真的不覺得陛下對他是不一樣的?”
南宮虹夕輕笑道:“嘁陛下對建章宮的主位不也不一樣?”
慕容淺秋想了想,倒也鬆了口氣。
南宮虹夕說道:“她啊,她看誰的眼神裡有情沒情,我最敏銳了!你忘了?”
南宮虹夕瞥了一眼慕容淺秋,對南宮紫晨壓低了聲音說道:“她當初看未央宮那位,可不就是我最先發現她動了心思的麼!”
慕容淺秋才不想理會那些陳年舊事,他只追問道:“那虹夕哥哥可看過陛下回來之後,看著軒轅瑤章的眼神是什麼樣的麼?”
南宮虹夕楞了一下,仔細回想著康正帝回來那天,她的眼神
南宮虹夕想了許久,搖了搖頭。慕容淺秋又洩了氣。
“陛下回來那天,壓根就沒看他!”南宮虹夕看著洩了氣的慕容淺秋,沒好氣地說道。
“那虹夕哥哥不是就等於沒看見過麼!”慕容淺秋怏怏不樂地說道。
“你喜歡一個人,你會不看她麼?”南宮虹夕力證自己的觀點。
慕容淺秋抻著脖子又想辯駁,可是轉念一想,又覺得南宮虹夕說的有道理。可他心底還是有些發虛地問道:“真的嗎?那陛下是真的不喜歡他?”
“但願如此。”南宮紫晨抿了抿薄唇說道。
南宮虹夕一挑眉,問道:“莫非未央宮的那位,也以為陛下又動情了?”
慕容淺秋聳了聳肩,說道:“所有人都這麼認為的啊。”
南宮虹夕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回,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