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執羽之子儘量放鬆,讓康正帝把他環在懷中,任由她一邊輕刎他的脖頸,一邊自上而下的柔情愛拂。
康正帝身量勻稱,手指也纖長,她把執羽之子從脖子到小褪,一寸不漏地抹了一遍,抹得執羽之子滿臉通紅,才邊刎著他,一邊把他的雙褪分開。
執羽之子被康正帝突如其來的溫柔,惹得直縮著脖子,戰戰兢兢,又小心翼翼的。等康正帝的手掌覆住他褪間,一手包住挑逗地來回摩挲,他更是全身繃緊。
“那、那個”
“嗯?”
“不、不要這樣了求你了”執羽之子不斷地像蔓藤一樣,在康正帝的懷裡扭擰了起來。
康正帝詫異地看了一眼滿面紅,幾乎要燒起來的男人,似笑非笑地含著一抹說不清意味的笑容,輕聲問:“你確定,要停下來嗎?”
在她懷裡的男子嚶嚶出了一聲,仍然倔強地搖頭。
執羽之子頓了頓,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心態,只是閉著眼睛,不去看她眼底的那一抹清明清澈。可是康正帝繼續下來的技巧,高超地把他糅得全身發抖,等他話都說不連貫了,再扶著他的崾,緩慢而有力地將他鬥志昂揚起來的部分,沒入了她的甚體。
執羽之子剛在為被窒息的包圍的感覺中,拼命深呼吸,就被接下來的行動,弄得嗚咽起來。雖然被康正帝牢牢抓著崾,但還是覺得會被搖晃地跌出去,最難受的是不知道兩隻手該抓哪裡。
執羽之子模糊地聽見康正帝在他耳邊說“抱我就好”,才慌忙反手向後抱住女子的脖子。康正帝從未這樣帶過他,執羽之子光是這樣想著,就覺得自己火熱的不行。
可是,越往後,康正帝便越是狠戾地掐擰著他。就如同那天執羽之子,以為發生,卻什麼也沒發生的夜晚是一樣的。
執羽之子才明白過來,康正帝並不是在抱他。而是把那些不能對她君侍,不捨得對她的君侍的手段,全部都用在了他的身生。
不過,康正帝唯一算是給他留盡了顏面的,就是她沒有叫穆子衿跪在地上服用過媚藥之後,拴著脖子在一旁觀看。
康正帝在對執羽之子用一種變態的手段,對他說:別在我背後,做一些我不喜歡的事情。結果,你承擔不起。
可是,這樣的想法,軒轅林楠並不知道。他只看見了康正帝招幸了執羽之子。他不由地蹙了蹙眉宇,想著法子。
康正帝每天都會去看一眼南宮紫晨,對他講她們以前的事情,有時候說著說著,就生氣了起來。有時候,說著說著,又特別的開心。有時候,說著說著,嗚嗚咽咽地難以自持。又有時候,說著話,她便開始威脅他。
可惜的是,南宮紫晨什麼也聽不見。他現在,只是極其虛弱地躺在軟榻上,餘留的du su,從五臟六腑不斷地抽絲剝繭地在緩緩清理著。
“你不醒來,我就殺了你全家。”
“你為什麼不醒來!你是不是不要我了?”
“你記得嗎?那時候在仁義府,其實我對楚瑰禮遇有加,是因為喜歡看你像虹夕一樣微微挑一眼,然後一臉平靜地吃醋的樣子!”
康正帝已經很難分辨的清楚,哪一句話是她真心,哪一句話,是她故意哄他了。
第四百一十六章 可憐陛下倚新妝
“陛下,你每每叫臣侍侍寢,可又只讓臣侍跪在一旁看著!難道臣侍不是陛下的君侍嗎?”穆子衿終於忍不住了。
康正帝面無表情地歪著頭,看著穆子衿,說道:“好!”
只是經過了這一夜,穆子衿便再也不願給康正帝侍寢了。每每康正帝再單獨傳他,他便稱病。
沒有人知道,他身上的青紫,兩個月後,還有一些淡紫色的痕跡呢。
離唐越說的時間,還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