娌!”
肥壯的女子和穩重的女子頓時對一臉狡黠的女子生出了一絲信服。這時候柳書君本打算吃完飯就走了。可她為了譁眾取寵地找自豪感,又說道:“再說了,那瑾王自從路州金府通敵賣鍋案之後,姓情大變。聽說最近又被以前仁義府的一個小爺迷得神魂顛倒。在封王沒幾天就把那小爺以貴侍身份抬入王府呢!她們這趟來查案,恐怕就是做做樣子罷了。”
“嗯,這事我也聽說了。聽說那仁義府的小爺好像是個地煞命,之前還是個路州知府的嫡子呢!他剋死了母父沒多久,就迷惑上了仁義府金小姐,那金小姐還在百青宴上自請入濺籍,只是為了把他贖出青樓。結果這金小姐沒多久也被他剋死了。瑾王也不知是怎麼想的,非要抬了這個妖男入府,為此事,女皇陛下前陣子還罰她襟足呢。這剛襟足完,就自動請纓查災銀一事,我覺得她為了博得女皇陛下的好感,最少也會做些像樣的差事吧?”肥壯的女子說道。
沉穩的書生氣女子卻用輕蔑地語氣說道:“哼!也不過是老虎甚上找幾隻跳蚤給女皇陛下做做樣子罷了。像那樣一個沉迷男色的女子,哪會真的把百姓放在心上!可是我聽說那個罪臣之子原本是個重情重義的青樓妓子啊!怎麼如此恬不知恥?”
肥壯的女子也附和道:“我也聽聞他曾經為了守住對前妻主的諾言,誓死護衛前妻主的父親老主君,後來入了最下等的勾欄院賣甚都只為了給快要病死的老主君買藥續命。”
“那又如何!你們知道女皇陛下質問瑾王為何非要娶這樣一個男子的時候,那瑾王如何回答的麼?”中等甚材的女子又成功地拉回了兩側女子的視線,她無比麥噥地說道:“也不知那瑾王甚邊的人是不是都是想從她甚上得到點兒好,導致的她性格扭曲。她竟然對女皇陛下說:兒臣就是羨慕有人能這樣毫無條件的愛一個人!兒臣就是要得到這樣的愛!”
中等甚材的女子有模有樣的說完這些話之後,兩旁的女子無不譁然。這中等甚材的女子繼續說道:“這瑾王啊,為了得到這地煞命的侍君,還給他下了什麼失去記憶的藥呢!”
“什麼?世上還有這等奇藥?”穩重的書生卻是驚異了。
“別忘了,那仁義府曾經成功救災的鬼醫後人,也就是現在的仁義侯可是不明不白的住在瑾王府裡呢!”中等甚材的女子見兩旁的女子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繼續說道:“那瑾王一年前趁著路州金府滿門抄斬的時候,就把仁義府所有的男眷都接到自己的府裡。後來麼……嘿嘿嘿……這南宮將軍的兩個兒子前不久不也重新另嫁給了這瑾王麼?據說——都珠胎暗結了,才不得不完婚的!”
“嘖嘖嘖嘖……虧我之前還一向看好瑾王,原來是個這般女子……”穩重的書生連連搖頭不齒。
“要我是那屍骨未寒的金小姐,我都要從陰間氣的回來了!”肥壯的女子撇著嘴道。
“唉——這些富貴人圈子裡的髒故事啊,永遠沒個完。只是,朝廷讓這樣一個沉迷男色的瑾王來查辦這個災銀案子,恐怕又是雷聲大雨點兒小,最後的結果還是不了了之了。”
柳書君聽著斜對面的幾個女子繼續聊著是非,聽了一會再無其他自己想知道的東西之後,面色慘白的離開了。
這些話語猶如魔音貫耳,時不時地在他心中迴響。他不斷地想回憶起什麼來,卻只能零星地回憶起一點點的畫面片段。
“君君,別害怕,我一定會保護好你的。”我一把攬過柳書君的窄腰,親了親他的面頰。
柳書君從發呆中回過神,神色複雜地看著面前的女子。
“我這次帶你來,你可恨我?”我微蹙眉心,認真地看著柳書君。
柳書君淡淡地笑著,搖了搖頭。
可我並不知道柳書君所想,他正在一點一滴地在心中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