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麼?真是的!”南宮虹夕說著,眼圈都紅了起來。
“哎喲——我來的是湊巧!從沒見過虹夕哥哥掉金珠子呢!今天竟叫我趕上了!”慕容淺秋說道。
“進來為什麼不通報!若蒼!你去把外面的宮人拖出去掌嘴!”南宮虹夕氣惱的說道。
慕容淺秋攔在若蒼面前,說道:“虹夕哥哥這是要打我的臉了!是我想給兩位哥哥驚喜,不叫通報的!可你卻要叫人打她!那不若就直接打我吧!”
南宮虹夕也不退讓,南宮紫晨看著慕容淺秋的臉色也越發的難看了起來,嘆了口氣,說道:“那你先把淺秋弟弟趕出去,然後把我也趕出去!你就立了威了。別人現在恨不得謹小慎微地,恨不得挑著我們鬆懈的會,一下子就竄到陛下面前一朝得寵,花紅百日呢!你現在就把我們趕出去!叫他害怕的同時,也讓他知道,他的會這麼快就來了!算了!我也不要你趕!我們自己走!”
南宮虹夕聽南宮紫晨這樣說,雖然氣惱,可卻趕忙說道:“哥哥!我不是那個意思!”
“若蒼!快請慕容昭容坐!”南宮虹夕坐在軟炕上正欲起身地說道。
“行啦!虹夕哥哥你快坐下吧!若不是紫晨哥哥幫我說項,恐怕虹夕哥哥不僅不叫我坐下,甚至真的趕我出去也是有的!唉——”慕容淺秋說嘴道。
“叫你坐下,你便坐就是了!你再渾說!趕明兒個我生下孩子,再撕了你的嘴!”南宮虹夕故作潑辣地說道。
“你們兩個!說話開玩笑也要有個限度!這樣兇狠的話,你來我往地說。說著說著,不知道哪句話誰往心裡去了,憑白的因為幾句沒有必要的饒舌話,毀了彼此間的情意!”南宮紫晨說道。
“就是!晨哥哥說得對!夕哥哥就是不讓著我,還老說要打我、撕我的嘴!都是要做父君的人了!”慕容淺秋賣乖地說道。
“你身為正品昭容,偏要和我從五品的傛華較真,明明理應你讓著我!”南宮虹夕說道。
“越說你們,你們兩個偏要鬥得起勁是吧?”南宮紫晨無奈地說道。
“行啦!鳳後的打點禮品應該要送到了。你們都備好了麼?”南宮紫晨趕忙岔開話題。
“備下了。我來,也是想要請教二位哥哥。唐越如今,已是從二品貴儀,我只是正品的昭容。我的禮物是應該趕唐貴儀後一步送去,還是怎麼安排?”慕容淺秋問道。
南宮紫晨這才想到這事,便道:“唐貴儀平日裡就不注重這些禮數教條……如今鳳後還未出月子,晨昏定省也都免了。怕是沒人告訴唐貴儀吧?”
“若福!你去一趟大明宮,問一下柴胡,唐貴儀給各位新晉的君侍備下禮品了麼?若是沒有,你便說是慕容昭容遣你去提醒的,需要給各宮新人備份薄禮!”南宮紫晨說道。
慕容淺秋看著若福領命,退出了永宣殿,便道:“還是哥哥想的周全!我光記得叫苗善兒準備這些東西去了,竟也忘了要叮囑唐貴儀那邊!”
“你協理六宮也是不易,早上從尚宮局那邊知道了名單便去操持忙碌,到現在也沒閒著吧?多一個人幫你思慮,就多一分周全,換做別人也不見得能做的更好。你也不要往心裡去。”南宮紫晨謙遜地說道。
“要我說,現在我才覺出位份低的好處,不必想那麼許多。你們先操心著,反正我到晚膳前叫人把禮物送到就是了!”南宮虹夕看著南宮紫晨和慕容淺秋,忽然覺得自己的甩掌櫃不是不快樂的事。
“你看我和哥哥都要操這份閒心,還是虹夕哥哥最是享福的!”慕容淺秋笑著說道。
永宣殿裡一片家常歡笑。而甘泉殿裡,卻正在忙碌地搬弄佈置著。
尉遲疇看著忙碌的宮人們,心底有些忐忑,他的陪嫁永嘉問道:“主子,要不咱們去興慶宮鹹福殿,找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