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人害沒的,就會對連傛華寵愛的日子長些吧。”
“爹爹為自己的孩子設想,又周全了自己,也許在連傛華的爹爹眼裡,這是能解燃眉之急的唯一辦法罷。”蕭燼一臉波瀾不驚地說道。
康正帝心底觸怒了,可她表面上卻沉默了許久,沉著臉說道:“朕知道了,你好生休息。”
“陛下,那——念慈在椒房殿門口離開的事情,臣侍要不要稟告鳳後呢?”蕭燼問道。
康正帝收住了邁開的步子,依然背對著蕭燼,側過臉來說道:“他即是鳳後,後宮的事,他就應該學會管理。”
蕭燼微微咬著下嘴唇,看著康正帝離開的背影,心事重重地嘆道:“我賭的這三件,第一件便輸了。”
蕭燼之前一直為金玲經營各州的店鋪,早已擅長觀人心,推算人意。
與其說賭,不如說是他心底想知道的第一件事,便是康正帝究竟是否在意江珵鶴。
蕭燼剛才說的那一席話,是為了用來窺探康正帝的內心,究竟還剩幾分情的。蕭燼不確定的三個結果,剛才已經得到了第一個答案。接下來是第二個答案了。
康正帝出了未央宮,這才對梁斐芝說道:“告訴承暉堂,今天晚上朕就不過去了!”
梁斐芝雖然納悶,卻也只能低眉順眼的去給康正帝傳話。
到了交泰殿,康正帝陰沉著臉讓所有人都出去了,卻在交泰殿的後窗放了一盞燈。不一會兒的功夫,隱月便出現在康正帝的面前。
康正帝冷眼睨著隱月,這讓隱月清清楚楚地感受到了,面前的人已經不再是瑾王府裡那個瑾王了。
“朕想成立一個光明正大的,暗衛集中的地方。怎麼說呢……”康正帝想了半天。
在漢朝,這叫詔獄、大誰何;在唐朝,這叫麗景門、不良人;在宋朝,這叫詔獄、內軍巡院;在明朝,這叫錦衣衛、東廠和西廠;在清朝,這叫粘杆處、血滴子。
康正帝想著,便道:“朕要成立一個密探組織。為了好聽點,就叫錦衣衛吧。朕要你做錦衣衛統領!朕的母皇留給朕的死士,都是針對皇室內的人的。朕要你幫朕關注所有的權臣。”
“這回,你挑選的人,心底必須有正氣。然後,多找些流離失所的孩子,乞丐最好,不過不要和丐幫起衝突。找些真正可憐的孩子,請熟知樓蘭國禮儀的人,去培養她們一段時日。”
“對了,宮裡的那些暗衛暫時先不動。但是——你管人,這次一定要管好!夜三,究竟知不知道他的主子是誰!”
隱月小心翼翼地回答道:“諾!陛下,屬下一定照辦。夜三的事,屬下一定會處理好的。”
“他在蕭寶林那,似乎逐漸得到了些信任,留在那就留在那吧。但是,你要讓他明白,這大月氏的主子,只有朕!”
隱月單膝跪地跪的腿都麻了,其實並沒貴多久,而是康正帝給她一顆糖重用於她,可又狠狠甩了她一個無形的巴掌,旁敲側擊的警示她管不好下屬。
康正帝揮退了隱月,卻依然坐在殿中央不言不語。
她心中對蕭燼的感受,說不上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的投鼠忌器;還是怕他一副想要金誠所至,金石為開的樣子。
隱月剛剛退下,死士鏵甄便悄無聲息的跪在康正帝面前。康正帝問道:“怎麼?”
鏵甄說道:“回稟陛下,微臣查出金府在尚宮局安插的人了。”
“哦?是誰?她們最近還有什麼舉動?”康正帝眉心緊皺。
她想到從最初的穿越,到瑾王府重生,金府與她,可一直都有糾葛淵源。甚至可以說,金府也算是——真正讓康正帝飽受臥薪嚐膽之苦的幕後黑手之一。
“回稟陛下,金府安插在尚功局司珍司的宮侍叫金鈴。他前天剛與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