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可以刮下來給織毛褲了!為什麼留下啦?”康正帝欲哭無淚地問道。
“哦,他面生,應該也是降將之子吧!”秦楚笑幸災樂禍地說道。
“他們怎麼敢!他們怎麼敢當著你來巡視的面,還作弊!”康正帝低聲問道。
秦楚笑像看傻子一樣地看著康正帝,說道:“他們想到,我不會希望給自己留下勁敵啊!”
康正帝苦著臉,一副小可憐的樣子,扁了扁嘴,又指著一個長得姿容好看一些的,問道:“為什麼給他紅頭牌啊?”
康正帝這一指,教習宮侍眼尖地看見了,便趕忙叫那男子向秦楚笑走去。順手,也換掉了他手中的紅頭牌,變成了玉牌子。
誰曾想,那男子過來,卻帶來了一股子濃郁的“羊羶味”。
秦楚笑忍不住笑著點頭,說道:“恩,不錯。”
康正帝屏息凝視,轉頭看向秦楚笑,顫抖的下頜有種苦不堪言地絕望。
篩選到器選的時候,秦楚笑便不願讓康正帝去看了。康正帝糾纏不休地問道:“為何不帶我去看啊?好想看啊!”
秦楚笑狠狠地瞪了一眼康正帝,說道:“你是吃定了我不跟你發火麼?”
康正帝繃著嘴,不解地問道:“為何不帶我去看,還要對我發火啊?”
秦楚笑眯了眯眼,抓著康正帝的衣領,在她耳畔說道:“器選,就是指男子……那裡!”
康正帝倒吸一口氣,嘴驚成了“o”字狀,說了句:“不明覺厲!”
秦楚笑看著康正帝的傻樣,不像是作假,便問道:“你是真的都不知曉麼?梁斐芝身為老宮伺,怎會沒告訴你?”
“我哪好意思問!怪奇怪的!”康正帝沒好氣地說道,又不滿地反詰:“合著你以為我都知道,還偏要事事問你,故意裝不懂麼?”
秦楚笑有些不好意思地垂下眼簾,咕噥道:“你平時,明明都是不懂就問的。誰知道這事,你這麼好奇,反倒沒問!”
“我那是!算了——”康正帝扭過頭去,不想辯駁。
“說啊!你不說,我怎麼能猜到你心裡所想?”秦楚笑也不樂了。
“不說!”康正帝扭擰地耍起小脾氣。
“真的不說?”
“哼!”
秦楚笑伸手就往康正帝的普股用力擰了一把,疼的康正帝“嗷——”的一聲,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室內的所有男子,包括穿著衣服的宮侍都伸手交叉在胸前,捂住了自己的……胸?
康正帝趕忙又補了一句低沉地“嗷……”
秦楚笑差點沒大笑出聲,便說道:“本宮還有事,便不打擾各位教習宮侍繼續甄選了。”
眾人紛紛議論秦楚笑的好脾氣,說話又客氣,肯定是很好相處的君侍。
康正帝心底卻暗自腹誹,好脾氣?哈?逗我?
秦楚笑捏著康正帝的衣袖,邊往外走,康正帝這才無意間看見了一張熟悉的臉。誒?
可是沒來得及細看,便被一個仰著頭不斷向她張望的臉阻隔了視線。
媽呀!快跑!
“陛……”執羽之子剛要喊她,康正帝便先秦楚笑一步,一溜煙地跑沒了人影。
出了儲秀宮,康正帝這才敢發發牢騷:“那麼多甄選的房間,怎麼偏偏就撞見了他!”
“陛下可是在說執羽世子?”秦楚笑好不容易跟上了康正帝,有些氣息不穩地問道。
“除了這個喪心病狂的,還能有誰讓我這麼害怕!”康正帝想到執羽之子就頭疼。
“其實——臣侍倒覺得,執羽世子除了嘴巴有點兒壞之外,並沒有什麼其他不好啊。況且,他可是敬文太皇太后親自舉薦的。”
“苗疆送來了慕容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