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伊諾和慕容狄,慧空方丈和了懸道長等老一輩的人,辨出來了這其中的緣故。
“嗯,頗有你當年的樣子呢!”盧伊諾笑著對慕容狄說道。
慕容狄搖搖頭,說道:“我像她這麼大的時候,這威懾力駕馭的,可沒有這麼純熟。青出於藍而勝於藍啊!”
“過謙了吧!她好像是你孫媳的手下吧?”盧伊諾含著的笑意似乎有些意味難明。
慕容狄微微蹙了蹙眉,嘆了口氣,道:“是啊!唉——”
“蒼朮幾天前就派了人去慈州,你說,她們是去把扎哈哈笛子接回蒼朮呢?還是要因為她知情不報而就地正法呢?”鏵甄嘴角綻放的笑意,如同瞬間綻放的彼岸花,腥紅奪目且絢爛妖媚。
“你!”執羽之子抬手要進行攻擊的時候,鏵甄卻已經手指穿透了他的肩胛。
“咳——”執羽之子驚瞪著水眸,一口鮮血咳了出來。
鏵甄一手推開執羽之子,另一隻沾滿他鮮血的手也拔了出來。鮮血順著她五指上短小尖銳的護甲套滴了下來。銀色的護甲套上忽然變得更加鋥亮了。
鏵甄抿著笑意,以秘音之術說道:“我要是你,就趁著現在趕緊認輸,晚一點,恐怕連扎哈哈笛子的最後一面都見不上了。”
“與其在這裡跟我較勁,還不如去看一眼喜歡的人最後一面。你說,是不是?”
鏵甄的眼裡有復*憐憫,可是,她的眼底是清冷的。
因為,百里凌風現在每天喝水都痛苦。
每個時辰哄他喝水,都變成了很大的難題。他恨不得哭求著,求康正帝不要讓他再喝水了,他喝水喝的連飯都吃不下。沒有人知道那有多難受。
康正帝為了知道是多痛苦,她就自己偷偷地試著每個時辰喝八碗水,也就是每兩個小時喝兩公升水。喝完兩個時辰,她就再也喝不下了。
所以,鏵甄能毫不猶豫的用手穿透了執羽之子鎖骨下,心口上,她若是沒有那一絲憐憫,就會再往下一些。乾脆抓住執羽之子的心臟看看,是什麼感受呢?
執羽之子從她的眼底看見了決絕,看見了她沒有在欺詐他。他看見了她的冷笑和嘲諷。
她曾告訴過他的:“子!你的偏執會害死人的!”
不要啊!不要!
執羽之子根本來不及顧忌自己的傷口,捂著心口,連棄權也沒有說,便衝下了比武臺。
鏵甄下來的時候,坐在軟轎內的康正帝看著她,許久之後有些磕巴地說道:“做、做得好!”
眾人只是議論了片刻,便又把精力投在了下一場比賽之中。
百里凌風滿面病白地,看著跟鏵甄走回來的康正帝,他有些虛弱地抿著微笑說道:“我……我當時也是大意了,沒想要躲避。你也不要太怪他。”
康正帝轉過頭,輕輕地用指背摩挲著百里凌風的輪廓,微笑著告訴百里凌風道:“我知道。所以,我沒讓人殺了他。以後你還想離開我,或者想去死,我就把所有牽連的人,都殺了。”
百里凌風轉過頭去咳嗽了一會兒,並沒有說話。
康正帝靠在軟轎裡鋪著的厚褥上,一手與百里凌風十指相扣,一手摟著唐越的窄崾。
百里凌風因為受傷,不能參加,他心底還是有些遺憾的。康正帝為了哄他開心,一直不停地給他講笑話。直到決賽那天。
宇文皓月拉著康正帝的的胳膊,說道:“今天決賽。”
康正帝挑著眉,說道:“我知道啊。”
“注意安全。”宇文皓月說道。
康正帝眯了眯眼,便被宇文皓月一把拽在懷中。她好不容易推開了宇文皓月,卻撇著眼睛說道:“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康正帝去了唐越的屋子,看著唐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