淮有個康正帝勢必要活捉的人丘蓴。
以前,康正帝看電視,不能理解,那些人為什麼一定要對誰活捉。然後害的那麼多人喪命。但是她現在根本剋制不了自己。她要抓住丘蓴,她要抓住活的她,她要羞辱丘蓴,她要讓這個人受盡心理折磨。康正帝對丘蓴的仇恨,恥笑,讓她無法控制。若是可以,她恨不得自己去。
可是,百里凌風也不知道怎麼做到的,請到了每一個她心尖上的夫郎,坐在昭頃殿裡等著她。
“怎麼?陛下拿出這出宮的玉牌,是打算幹什麼去?”江珵鶴從未這樣跟康正帝說過話,可是情勢所迫,他不得不這樣問。
江珵鶴身穿一襲與康正帝相襯的明皇色織金錦鶴氅配深衣,頭戴康正帝親手製成的和田玉籽料雕成的白玉蘭釵子。出塵絕美的瓜子臉上,微微有些凌厲。
南宮紫晨身襲黛藍色深衣,外搭金彩繡雅青色蟬翼紗鶴氅,頭戴康正帝送他的紅豆枝髮釵。陰柔俊逸的臉上,稍許有些怨愁。
南宮虹夕一身富春紡色深衣,外搭毛竹抽絲甌繡現在已經慢慢快要絕跡,但是非常好看。檀香色蟬翼紗鶴氅。頭戴康正帝親手製給他的七條不同顏色碎寶石打造的彩虹釵子。俊逸出塵的俏臉上,滿滿的怨懟。
慕容淺秋糖玉色的蘇繡月華錦長尾深衣,無形中把他的個子拉的更矮了。可是,這一點也不妨礙他氣鼓鼓地圓瞪杏眸。他頭上的苗銀釵子,提醒著康正帝,他也是她心尖上的人,膽敢不說什麼就走,有他鬧脾氣的時候。
柳書君的麋鹿眼溫和地看著康正帝,可他嘴角掛著的微笑卻似乎有些別的味道。他穿著康正帝最喜歡他穿的藕青色交織綾長尾深衣,頭戴柳枝抱住一顆圓潤欲滴的白玉籽的鎏金釵子。對康正帝招了招手,示意她過來,卻引得康正帝縮了縮脖子。
秦楚笑一身月牙白色湘繡藻井紋敞襟深衣,雙手環抱胸前。朝雲進香髻上插著篆雕“宮、商、角、徵、羽”字樣的釵子。桀驁不馴的鷹眸峨眉間,露著一種很想收拾康正帝的霸道意味。
唐越靜立一旁,褐綠色的眸子裡似乎沒有特別大的情緒起伏。赭石色的純色古香緞深衣,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乾淨利落。樸質不乏靈秀卻價值連城的黑石玄鐵玉釵子,將他整個人的氣質也彰顯的淋漓盡致。他木訥的眉眼中,略顯一份執著的剛毅。似乎他的意思也擺在了臉上:你要去,就帶著我。
蕭燼站在唐越身旁,墨藍色的眼底寫滿了自有主見的淡然。蘇慕色的素軟緞深衣上繡著簡單的圖紋,襯托的蕭燼靜默藹然的性格更加明顯。他的氣色好多了,又或許,是被氣的?
楚瑰依舊愛俏,織金拓印雪緞上用金銀鏤繡的玫瑰栩栩如生,烏羅松紅的長尾深衣,尾部也繡滿了玫瑰,甚是華麗奪目。足有鴿子蛋那麼大的紅寶石,鑿成了一朵玫瑰花,鑲嵌在一支赤金打造的釵身上,崎嶇拐彎的釵身插在了他一頭黑亮的青絲上。他噙著一抹冷怒的邪肆笑靨,伸出蛇尖忝了忝飽滿的嘴唇,嚇得康正帝虎軀一顫。
百里凌風站在楚瑰身旁,一身墨色織錦緞深衣,外罩蘇繡槐huang se規則圖紋鑲邊鶴氅。他抿著溫柔的笑意,可眼底卻是滿滿的狷狂霸道。
康正帝一愣,看著他們十個人,有一點害怕。
“哎呀你看你看!都是好朋友,你這是幹啥麼你!有話你們好好說,你們一下子叫來這麼多人,是要幹啥?嚇死寶寶了!”康正帝陪著笑臉說道。
康正帝踮著腳尖向寢殿看,可是她的這十位夫君擋在門口,根本沒給她任何能直接躲進去的餘地。
“有話好商量嘿嘿,能讓我先進去嗎?”康正帝說道。
楚瑰走過來,抱起康正帝,說道:“好。我抱你進去。”
江珵鶴有些愕然,他沒有想過他們之間私下都是這樣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