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出了希望。然而這一絲希望卻也如棉裡針,不深不淺的戳在了南宮紫晨的心間。
她還是心疼弟弟的不是麼?她眼裡的拿抹心疼不忍,自己怎麼可能看錯。而我這樣苦苦候著她,她卻待我連分毫的心疼也沒有麼?弟弟曾經總覺得她最愛的人是我。我何嘗不羨慕她最疼的是弟弟呢?
南宮紫晨想著,又覺得自己甚為長兄怎的在這種時候還有心思攀比吃味!又把自己狠狠涅了一下,神色焦灼的看著已經額前磕出血的南宮虹夕。
百里凌風只面露一絲憐憫之情的看著面前的一切,雖然心底裡只是唏噓感嘆這樣一個如玉如璞的貌美公子,如今為了一個女子竟落得這般田地,自己是絕不要變成這樣的。
若蒼終是忍不住了,他自小便是跟著南宮虹夕甚邊長大的,自己的母父也是南宮府上的掌事和僕從,自然這份情義是沒辦法受的住規矩控制的。他悽慘的哭喊著一聲“主子!”便跪著蹭到了南宮虹夕甚邊,用手抱住額頭已經青紫流血的南宮虹夕,趕忙又以自己代替狠狠地“咚咚咚”的猛磕頭哭酋起來。
“行了!”我眉心微蹙,大呵了一聲。全院子的僕從們都不由得嚇得把頭埋得更深。深怕大喘氣就把自己顯了出來,無緣無故的要被抓著什麼錯處拉下去杖斃。
慕容淺秋見我久久沒有下文,便數落了一下跪在地上的五人。最後發落南宮虹夕打二十板子,曽岑打六十板子,若蒼打四十板子,驊琉居的兩個三等僕從各打二十板子。他見我神色陰沉,原本想要數落一番柳書君,卻也沒了膽子。
在下人正準備拉他們五人打板子的時候,我冷冷地開口道:“只是不知本王府上銀錢不夠導使中饋不足麼?為何本王堂堂一個侍君手上卻生了凍瘡?”
慕容淺秋面色紅白交替了一陣,我也不愈聽他解釋,便繼續說道:“涵姐兒艿爹告假不在,虹悅居便使喚不動其他下人了麼?虹夕侍君需要照看涵姐兒,又已經磕破了頭,板子就先記著吧。若蒼沒有及時勸住你家主子,卻念在你剛才護主心切地份上去領二十板子小懲大戒吧!仲夏和仲翠是受著本王下的命令不許放任何人進院子的,但沒眼力的不知道把主子攔住扶起來,一人十五板子看能不能長出點兒機敏。”
旁邊板子聲和慘叫聲響起的時候,慕容淺秋又站起來扶我,轉而站在我甚邊對著所有的下人說道:“今兒府上這事,沒有避諱任何人的叫你們都來看著,一是讓你們都驚醒著點兒,二來麼,也是明擺著告訴你們,今天府上這事沒瞞著你們所有人,可要是有一絲絲風聲讓外面知道了,從而落了王爺的臉面,那,你們這在場的所有下人都別想再盤算什麼明天的日子!有一個是一個,最強也是找個上不得檯面的牙婆子發賣去你們死也不會想去的地方!都互相驚醒著點兒!出一個碎嘴的,所有的就都不留!”
王府裡的下人不比別處的下人,多是落破戶裡受過些教養的公子,或是陪嫁來的,或是半個家生子。別家的下人可能為著銀錢真的願意鋌而走險,而這些見過世面的不會。他們看重的更是臉面。慕容淺秋確實還算是不讓我失望。我揹著手,身後跟著柳書君緩緩離開了香苗居。
第一百四十二章 欲加之罪患無辭
慕容淺秋這一下子便讓王府裡安靜了許多,外面竟然真的一絲風聲也沒有。因為唐越配製的藥膏著實不錯,第二日我上朝也沒人看出異樣。
只是越發浮躁的朝堂中,又引發了件說大不大,說小又確實不小的事情。
廢太女四皇姐打了敗仗,自然沒什麼封賞。而我這邊帶領的部隊打了勝仗,自然每個將士都是要論功行賞的。
可是就是這行賞又出了問題。有人冒領了已逝將士的功名。這位已逝將士戰時甚居什長之職位。無母無父,家中長姐早夭,弟弟早亡,只單單一個人。冒領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