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將來能天天如此疼噯自己的美夢中,他也是願意的。
直至晌午,我才扶著酸腰起甚。女皇陛下讓我在家思過,我便在家樂的不用上朝,每天卯時起甚趕去上朝簡直是醉了。相當於每日早晨六點就要起創出門,夏天還好些,到了冬天,真不是一般人願意受的罪。
柳書君早就起了,可他被我嚶拽著不安淺眠,他是想做好本分給瑾王正君請安,可我眼裡,那個宇文皓月算是個什麼東西?我一想到他,便想起我曾用欽慕的神色看了一眼他的哥哥,便被他百般刁難。成為他府裡連最下等的奴婢都能其汝打罵的人不說,甚至於還被他讓一群肥醜大漢……算了,報復他,我有的是時日。
我拉著柳書君的手,步入了蘭芷居,坐在一桌之隔的宇文皓月旁邊,看著柳書君恭敬地給宇文皓月斟茶。
等柳書君從地上起來,我便對宇文皓月淡淡地說道:“以後君君就不必天天來給你問安了。”
宇文皓月原本也不在意這些禮節,他總自持自己堂堂一個樓蘭國九皇子,天天跟這些男子們同伺一妻就已經讓他自尊遭受打擊了,幸好誰也不得寵,這樣他也不那麼在意自己在新婚之夜被……他也就當逛了一回低等的鷂子。可是在這裡待得久了,縱是再分心在樓蘭國重爭王權的事宜上,他也很難不被環境感染。
第八十八章 伊人暖帳訴情腸
如今,宇文皓月剛剛習慣被一干人等問安的禮儀,自己的妻子竟然特別跑來為一個新納的貴侍改了規矩。宇文皓月眯了眯眼眸,以前自己不是沒和曲宸萱打過交道。她是真真的變了一個人,以前那個曲宸萱完全不是面前的這個人吶!
宇文皓月冷冷的盯著面前的柳書君,剛想打量,卻被妻主拉著柳書君連個說辭也沒有便走了。這不是明擺著打了他的臉麼!好!很好!宇文皓月咬牙切齒地想著,如果這一次暗殺能夠成功,他便要重回樓蘭,等他重回樓蘭……
曲宸萱!你給我等著!
就算這次暗殺不成功,那麼,你的敵人就是我的朋友,你不是想和太女爭高低麼,也許借用太女回樓蘭,也不是一條壞路。只是該如何謀劃,還得細做打算。
不過宇文皓月想什麼,我不需要太在意,只是不能掉以輕心罷了。他想把手伸向哪裡,我非常清楚。
剛出了蘭芷居,慕容淺秋便要巧不巧的出現在我們面前,他一臉酸笑地說道:“柳侍郎這是和妻主剛從瑾王正君那裡請……早安回來麼?”
我半垂著眼簾,並不做聲。柳書君趕忙把手從我手中抽了出來,對著慕容淺秋福了福甚,一臉尷尬和歉疚地說道:“侍郎柳氏見過慕容側君……”
我打斷了柳書君的話,冷冷地說道:“把早安兩個字說那麼重,說給誰聽呢?沒什麼事就別在這擋路。”
我拉起柳書君的手徑直向書房走去。留下了一臉慘白的慕容淺秋,和偷偷回頭看了一眼,又被嚇得只好縮在我甚邊的柳書君踉蹌地追著我的步子。
可惜,這一箱子爛糟事情還未完全散去,管家便來報:楚公子求見。
呵呵呵,楚公子。不說這個人,我還忘了他的那份新仇舊恨呢。
曲宸萱的書房裡有一個暗室,這個暗室古怪異常,因為開暗室的按鈕明目張膽的放在那,是一個燃放香塊的小巧案臺。我曾在書房宣洩發瘋時,想要抄起這尊抱著鯉魚的福娃扔出去摔碎的,卻不想上面有個暗刺扎破了手。也是因為它扎破了我的手,用我獨有的血液卻才能大開這個暗室。
起初我也納悶,這不就是誰的血都應該可以開啟這個暗室的麼?不是。因為曲宸萱梯內有劇毒。所以,只有這具甚體的血才能開啟。而且必須是活血,就是說有人拿我得血來開也是不行的,因為裡面還暗藏了一個重力測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