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對他來說已經等待了太久太久。
他第一次遇見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小丫頭。一雙圓滾滾的大眼睛看著他,讓他明白了什麼叫做怦然心動。
從那以後,他的心裡就像是養了只貓。稍微動動爪子,就撓的他要死要活。
那種感覺讓他說不出的甜蜜與酸澀,每當他想著要放棄,或者多看看別人的時候,那隻爪子就會像是塗了毒似的一個勁的抓撓著他,只到他放棄念頭,才能恢復平靜。
樓正勳有時候覺得,這就彷彿是命中註定。
他早早出生,就是為了創下一片天地,耐心等她長大,然後再呵護她,陪著她。
饜足的感覺讓他忍不住的就想眯起眼,就好像大貓一般,舔她一下,再舔她一下,溫柔又霸道。
一直到了後半夜,樓正勳才抱著白溪睡了過去。稅前他腦子裡滿滿的都是白天要如何為白溪爭取到最大的利益,如何讓舒家徹底的放棄與她的關係。
第二天醒來,白溪睜開眼,見樓正勳不在。
皺了皺眉,把被子全都裹在身上,像個蠶寶寶似的,在床上拱來拱去。
到底是第一次,她感覺自己的雙腿都不像是自己的了。
兩腿何不攏,那裡還有火辣辣的感覺。因為摩擦而帶來的不適感,讓她難受的說不出話來。
似乎還有點發燒,身上軟綿綿的,有股子說不出的無力感。
她在床上磨蹭了許久,最後只能長舒一口氣,伸出手去夠被放在床頭的家居服。誰知道胳膊剛伸出來,就被外邊涼涼的空氣激的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
白溪哼哼唧唧又把胳膊收回來,閉了閉眼,最後還是開了嗓子,“二叔——”
樓正勳正在樓下做飯,聽到白溪叫自己,把煲著湯的火關小,趕緊上了樓。
一進臥室,看見白溪的樣子他就笑了。
“你這是做什麼呢?”
白溪剛才拱來拱去,頭髮已經亂七八糟的,像個雞窩似的。身子完全裹了起來,“二叔,我冷……”
樓正勳忍不住的抿唇輕笑,伸手拿過衣服,直接塞到被子裡,“等暖一點再穿。”
白溪因為發燒而有些迷糊,呆呆傻傻的。見樓正勳這麼做了,她就呆呆的點頭,發出輕輕地“嗯”聲。
樓正勳嘆了口氣,坐到床上。伸手摸了摸她的腦袋,見沒那麼熱了,嘆了口氣,“你發燒了。”
白溪把臉貼在他的手上,涼涼的感覺很舒服。
她有些享受的眯起眼睛,看著樓正勳,“嗯……”
樓正勳心裡無奈,“你別這樣,要不然我就不做飯了,再吃你一頓!”
白溪瞪大眼睛,“我累了!”
樓正勳哈哈大小,連被子帶人的抱在懷裡,使勁的狠狠親了幾口,“你怎麼這麼可愛呢?”
白溪歪著腦袋想了半天,接著拱著腦袋在他脖子上輕輕地蹭著,“沒辦法啊,天生麗質藏不住……”
樓正勳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這丫頭怎麼一發燒,人就跟懵了似的,可愛的讓人想一口吞下去!
抱了一會兒,等樓正勳確定衣服暖和了,這才拿出來,給白溪一件一件穿上。
“這是水貂絨的,穿起來應該還算是舒服。”樓正勳也沒讓她穿內衣內褲,直接就給她套在身上,“穿上以後我們去樓下,我已經做好了早飯了,吃一點。一會兒再吃點退燒藥,就好了。”
他雖然極力溫柔,但是畢竟昨晚是兩個人的第一次,樓正勳再怎麼壓抑也擋不住心底氾濫的愛意。一來二去,幾遭下來,到底是讓白溪受傷了。
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他就看過,因為過度的摩擦而讓她紅腫不堪,甚至流了一點血。
樓正勳已經抹了藥,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