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氣喘吁吁地從美麗能幹的漂亮老婆身上翻下來的時候,嬌媚的妻子白潔都會不屑地看著他說道:“你那玩意兒快和你的股票差不多了。”
王申總是羞愧地一聲不吭,心裡焦急地等待著奇蹟的出現,他知道如果股市仍然不能走出一波行情的話,他的疲軟就永遠不會有雄起的希望。
而現實和理想往往是有差距,且很多時候都是背道而馳的,現實就是,股市仍每天都堅持不懈地創造出一個又一個新低,而他也就一天天地疲軟下去。也就是在那些疲軟的日子裡,嬌美動人的結髮妻子白潔給王申戴上了一頂綠帽子,一頂綠油油的帽子。
王申呆呆地坐在電腦前,電腦旁邊的菸灰缸裡菸頭堆的像一座小山一樣,沿牆邊高高低低的擺著幾十個酒瓶子,像是在接受主人的檢閱似的。
房間裡瀰漫著一股阿莫尼亞味,王申抬頭看了看臥室,曾經是自己歇息的港灣。以後不知將會是哪個男人的家?也許明天就會有個陌生的男人搬進來,睡在自己睡過的那張大床上,幹著自己幹過的那個女人,而那個女人則對新男人重複著對自己說過的那些下流話。
一陣揪心的疼痛,王申一隻手捂住心口,原來自己發跡時是一個多麼趾高氣揚的人呀!如今只能獨自舔吮自己的傷口……
妻子白潔從臥室裡走出來,將手裡的一張紙和一支碳素筆扔到桌子上,說道:“你自己看看,籤個字吧!”
這是一張欠條,王申抬起頭看著白潔,眼神茫然,悶聲不言不語。
妻子白潔看著王申說道:“當初,我替你借了60萬給你炒股票,錢我已經還上了。現在是你欠我的,我知道你沒錢還,先打個條子不過分吧!”
王申想想還真有這回事,他沉默不語,拿起碳素筆就在紙上寫下了自己的名字。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蝨子多了不怕癢,別說是60萬,就是600萬他也不在乎。
妻子白潔似乎沒想到丈夫王申會如此痛快地簽字,拿起欠條,狐疑地看了一會兒,站起身又上下打量了王申一番,嘆息一聲,道:“你好自為之吧!”
說完就扭著屁股往臥室走去。
白潔的屁股好像比以前更大了,雖然裹著一層短裙,可王申還是能在腦子裡描繪出它完整的形狀,那渾圓、那雪白、那油膩的手感、那兩瓣之間迷人的縫隙……
王申心中的一根弦被觸動了,那久違的慾望瞬間就燃遍他的身體,他只有一個念頭,抱著她的屁股狠狠操她。
“你等等……”
王申覺得好像不是自己的聲音,就像餓狼的嚎叫一般。
白潔嚇了一跳,停下腳步,回頭看去,就看見王申飢渴的眼睛緊緊盯著自己的屁股,她瞬間就看懂了男人內心的慾望,一張臉燒起來,芳心巨顫,他想幹什麼,不會是想……
“還,還有事嗎?”
白潔話音才落,王申已經來到面前,嘴裡呼呼喘著粗氣,雙手抓著漂亮嬌妻的肩膀,猛地一下將她臉朝下按在剛才簽字的桌子上,然後一手按著白潔的脊背,一手去掀短裙。
白潔簡直不敢相信王申會來這一手,自己和他做了七八年夫妻了,從沒見過這種架勢,一向溫文爾雅的丈夫在床上總是極盡溫柔,從沒對她粗暴過。
這一刻白潔彷彿糊塗起來,他這分明是要強Jian自己,我們已經明言要離婚了,這是強Jian……
等白潔想明白的時候,只覺得屁股一涼,絲襪和內褲已經被拔到了腿彎上了。
“你這混蛋……你……你幹什麼……”
白潔邊說邊用一隻腳往後面踢,可王申將她的腿分的很開,根本就用不上力氣,更踢不到人。
“幹什麼?還用問嗎?當然是幹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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