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程車兵同樣是一個也攔不住。現在木蘭他們也終於理解了何為“悍婦”:一個個手舉菜刀。面色猙獰,雙目發狠。
“賊呢?”
“在哪兒?快出來!”
“這小賊,老孃庵了他!”
噢!天啊!木蘭有些同情地看向男子,誰不好偷,偏去偷她們呢?
“小賊在那兒!!!”不知是誰發現了男子,結果一隊婦女全向木蘭這邊衝了過來。
其他人倒只是害怕婦女手裡的菜刀,而木蘭他們倒是害怕這群婦女!他們可全是從柔然國國都那裡回來地,深知一群女人的厲害。本來大夥還有些女性恐懼症呢,這會兒一看到這群女人。又彷彿回到了柔然國都,被柔然女人包圍的那時候,結果一個個全往旁邊躲。雲世盛哪裡顧得上木蘭地命令呢。他就怕自己成為這群婦女的目標。
“眾位小姐,夫人!你們息怒!且聽小人一言!”沒想到常得勝這時倒迎向了這群兇惡的女人。
“你別想為這小賊說話。”為首的女子答話。雖然她不知這是什麼軍隊,也不知常得勝是什麼人,但起碼她對常得勝的態度還算客氣。
“大姐!您口口聲聲說他是內衣賊,可有證據?”常得勝問。從他的舉動看來,他似乎有心相救那名男子。
“三更半夜,這混蛋闖入我們營地,鬼鬼祟祟,還拿了我們地內衣。你說他是不是內衣賊呢?”為首女子絲毫不退讓。
“冤枉啊!那些內衣是你們晾不牢,它自己掉下來地!我只是路過!”男子欲哭無淚。
“哼!誰相信你。”為首女子根本不聽他的解釋。
“待小人運用邏輯學來為你們解決吧!”常得勝看來胸有成竹,他轉向地上地男子:“請老實回答我:你多長時間洗一次腳?”
“你是不是跟他一夥的?問這麼無聊的問題?”為首女子一點機會也不給常得勝。
“各位聽我說。”田會聰適時地開口,“既然雙方各有各地道理,不如就讓這位邏輯學家當場測驗一下,看看他的邏輯學到底管不管用,這樣也解開各自心中的疑慮。”田會聰一語雙關地說,他也想趁此機會看看這位自稱邏輯學家的人到底有什麼出色之處。
這群女子齊望向田會聰。她們倒沒像柔然女人那般瘋狂,只不過一個個臉都紅了。眼都直了!乖乖,她們誰見過長相如此俊俏的男人呢?還有站在田會聰身後那位只露出四分之一臉孔的雲世盛,不用看整張臉,她們就知道對方也是個美男子!既然是美男子開口,她們當然再沒理由反對了。
“好,我們就聽聽這位,這位什麼家的話。”為首女子說著不忘向田會聰投去她深情的一笑。
“多長時間洗一次腳?”常得勝還是自己剛才那個問題。
“一天一次。”男子雖不明白常得勝問這個有什麼用,不過事關自己的生命安全,他還是如實回答。
“一天一次。那你一定是生活在水源豐富地地方了。像邊疆這種用水困難的地方。別說洗腳了,就連喝水也是個問題。如此看來。你一定是從南方過來的,你是個南方人!”常得勝說。
“沒錯!我家就在江南一帶。”男子點點頭。
“江南一帶。江南出美女,長相貌美的年輕女子,你一定見過不少。”常得勝又問。
“當然,我家四周鄰居一數就有八位美人兒。都長得跟出水芙蓉似的。”
“看看,一副流氓樣。也不知偷了人家姑娘幾件內衣?”為首的女子有依有據地說。
“既然能夠偷到鄰居美人兒的內衣,他自然就不稀罕眾位的內衣啦。”常得勝反駁道。
“你說的什麼話?這就是你那什麼狗屁邏輯?憑這麼一點就下定論了!”眾女子不服了。
“當然不能憑這點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