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明格先生!”木蘭笑嘻嘻地開口道。
此時明格正與雲世盛聊得十分愉快。也不知兩人在說什麼,盡是一些奇怪的地名與令人抓狂的語句,其他人都聽得快睡著了,可兩人還不知疲倦。難得遇見外國人,木蘭當然要把握機會跟對方溝通一番嘍!怎麼可以讓雲世盛一人佔著外國友人呢?
“請問有什麼事情嗎?”畢竟是西方有文化的人,明格說話很有禮貌。
“我一直在想,你剛剛說自己是‘來自西伯利亞的女人!!!’可是你明明是個男人呀!”木蘭將心中的疑問說了出來。
她的話也引起了其餘昏昏欲睡的弟兄們的注意力,除雲世盛,田會聰外,大概李大虎他們也一直在想這個問題吧!因為此時他們都豎著耳朵聽著。而另外兩人則一副“笨死”的表情望著木蘭。
“旅人!是的,我是個旅人!我從我的國家一路旅行到這裡來!不過,很不走運,因為這裡在打仗,非常的不安全!所以我又打算回到自己的國家去!等到戰爭結束了,再旅行到你們國家來!”明格說。原來他是個自由主義者。就這麼帶著他的簡單行禮,還有他的親密夥伴——那條叫作“奧斯特洛夫斯基”的狗,就這麼打算橫穿整個亞洲!
“是啊!打起仗來還真是不安全。你一個女人家,還是別往這風口浪尖裡闖。”聽到明格這番話,李大虎點著贊同道。
“大哥!你理解錯了!明格他所說的‘旅人’跟‘女人’完全是兩碼事。”雲世盛說。
“女人不就是女人麼,難道這個也要分什麼東西方間的差異麼?”周明顯得很不解。
“一看就知道他是個男人呀!或許他所說的‘女人’是另有含義啊!”田會聰說。雖然他還不大明白其中意思,但是對於這種常識問題他還是能夠理清的。
“那你說這位到底是男是女呢?”羅玉良問。
顯然在這年代。旅行者還不夠普遍。大家還不明白旅人地意思與意義。畢竟在參軍之前。個個都是從未踏出鄉門地人。
“你們在討論什麼?”明格對他們地話題很感興趣。也希望能夠加入。
“就是你地性別問題啦!”張勝開口道。“咋一看。你是個男地!可是剛才在門外邊。你又稱自己是個女地!你這模糊蒙朧地性別。還真讓我們猜不透啊!”
“是啊!是啊!我們現在都被你搞懵了!你到底是男是女啊?”王成也跟著問。
“噢!No;no;no!我當然是個男人!還是個男子漢!!!我剛才地意思是說自己是一個旅行者!簡稱‘旅人’!”明格笑著說。他倒真是被這麼個單純地孩子弄得哭笑不得。
“原來是這樣啊!我們還以為東西方文化不同,所以對男人和女人的稱呼也不同。”木蘭與她的兄弟笑著說。
“那你這個‘鬧,鬧,鬧!’又是什麼意思呀?是因為我們說錯話,你要來大吵大鬧???”木蘭又問。
“哈哈……當然更不是啦!“No”就是“不”的意思!是我的國家的語言!”明格失笑道。
“木棣!你可真笨!盡問這些白痴問題。”雲世盛忍不住調侃道。
“你聰明啦!我是沒法跟你比,又跟他握手又跟他寒暄。”木蘭嗜囔著說。
“寒!?!?沒錯!現在我的身體外面是暖了!可身體內還是寒冷的!不如我們來點咖啡,怎麼樣呢?”明格說著從隨身袋裡拿出一個裝著深棕色粉末狀物體的透明瓶子,還掏出幾個杯子和一個鐵茶壺!
大家都不明白明格要幹什麼,不過,他們心中都有同一個念頭,那就是——明格掏出來這瓶粉末,可能是食物!!!這真是太好了!如果是芝麻糊一類的就更好了!味道香醇又可充飢。可剛聽明格說這東西叫:咖啡!雲世盛又輕聲向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