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中隊就帶我們這一中隊地人去。所以我們這邊才會缺少站崗地士兵。”田會聰說。昨晚他在帳篷外面就被許中隊叫了過去。
“許中隊回來了嗎?”雲世盛問。他地內心對夜探敵營這種事情也是十分感興趣地。這次去不成。他可以跟許中隊預約下次啊。
“還沒回來呢!我是守在大門那邊地。一晚上都沒看到軍隊回來。”王成說。
“可能敵人駐紮得比較遠吧。來回是需要時間地。我想去吃飯了。”木蘭說道。她也是一夜沒睡。雖然精神很好。可肚子早就餓了。
“昨天晚上我們去值班。六弟跟八弟可好。可以睡個好覺。”周明笑著說。
“哪裡!!!”雲世盛整個人跳了起來,自己昨晚可是受著非人的虐待!
“當然不是嘍!我跟八弟可擔心你們啦!還以為你們發生了什麼事情呢!想得我們一晚上都睡不著覺。八弟,你說是嗎?”木蘭說著帶著無比甜美的笑容望向雲世盛。
“呃……算是吧。”雲世盛可以說是含淚將到嘴邊的話給吞了下去。沒辦法,誰叫他天不怕,地不怕,卻偏偏被花木棣這斷袖之癖的變態掌握在手裡,真令他堂堂七尺男兒直不起腰啊!
“我看他們那疲憊的樣子也知道他們肯定一晚上沒睡啦。”羅玉良說。
“現在我就想好好睡一覺。”張勝說。
“我要去吃飯!八弟,你呢?”木蘭始終堅定自己的想法。為勉雲世盛再說些對自己不利的話,現在木蘭決定要時刻監視他,不讓他離開自己的視線半步。
“呵呵……當然也是跟著六哥一起吃飯去啦!”雲世盛咬牙切齒地說,可表面上他還得裝著一副尊敬兄長的樣子,真苦了他啦。
“那我們一起去吧。吃飽了睡覺也舒服。”李大虎說著朝露天食堂走去。
由於昨晚不眠不休地站了一夜崗,所以今天換班的時候負責第一中隊的林中隊特別准許六人今天可以休息一天。所以他們有的是時間睡覺。
“快走吧。”其他人也紛紛跟了上去。
鐵血大軍有很多人,所以食堂也很大。由於沒有那麼大的帳篷,所以一般士兵們都是在露天吃飯。木蘭八人雖剛不不久,但也習慣了。因為在雁不歸訓練營的時候就是這種吃飯方式。不過在軍營這裡倒是可以細嚼慢嚥。不用擔心花教頭突然在他們耳邊扯著嗓門大喊:吃飯時間早過啦,還在這裡幹什麼???去食堂裡面領了自己的食物,再轉到外面找個地方,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即填飽肚子,相互之間又會聊些輕鬆的話題。木蘭很喜歡這種方式。但是也有不好的時候——你不知道敵人什麼時候來襲,有可能在你剛領到食物的時候,聚合的號叫就吹了起來,這時你就不得不放下自己手上的食物,往號角響起的方向趕去。例如現在就是這種狀況。木蘭八人才剛找著個落腳的地方,號角就響了起來,這次不是敵軍來襲的警報,而是第四中隊整隊集合的訊號。
“怎麼突然來個集合?我們用不用去?”羅玉良問。他可是又累又餓,怎麼忍心放下手中的糧食呢。
“去看看吧。”田會聰說著第一個站起身來。
“我也去。”木蘭也跟著站起來。
“是全體集合的訊號,我們一起過去看看吧。”李大虎說。現在他覺得自己這個大哥當得是越來越有份量了,弟兄們都很聽他的話。
八人剛走到軍營左邊的一個小操場上——這裡是四中隊集中的地方,就撞見了迎面而來的陳軍醫。陳軍醫是鐵血軍營裡資歷最老的一位軍醫了!他的經歷十分豐富,對於戰場上戰士們所受的傷的治療方法更是有獨物的見解,有些地方更是連田會聰都誇讚連連。不過也就是田會聰受傷那會兒,八人有跟陳軍醫來往過,之後就沒再見面了。說來這位陳軍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