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起來,他們已經將近半個月沒見了,阮鈺度日如年,無時無刻不想聽稽雁行的聲音,看稽雁行的臉,再親吻他柔軟的唇。
他早已病入膏肓,稽雁行是他的藥。
「就快了,一殺青我就回去。」
阮鈺輕輕「嗯」了一聲,又問稽雁行:「方便影片嗎?」
稽雁行說方便,結束通話語音,打來了影片,螢幕裡稽雁行正在房間吃早飯,早飯很簡單,是粥和水煮蛋。
最近的拍攝任務太重,稽雁行晝夜顛倒,臉頰都瘦了一圈,下巴尖尖的,阮鈺
看在眼裡,疼在心裡,一堆話繞到嘴邊,又生生壓回去。
『我是投資商,你有話語權,別那麼累』
『不要那麼拼命拍戲』
『以後別接這種劇本了』
因為這些話,阮鈺統統對稽雁行說過。
有一段時間,他不能理解稽雁行為什麼要執著於演戲,演戲就算了,演到低血糖甚至在片場暈倒,阮鈺終於忍不住了,他告訴稽雁行不許再接這麼累的角色了,以後就把演戲當消遣,稽雁行氣得一整天都沒理他。
後來,稽雁行告訴阮鈺,他是在做自己喜歡的事,人有愛好才能充實地活下去,否則生活會變成不斷沸騰又不斷冷卻的白開水,阮鈺依然無法理解,但他選擇尊重稽雁行的愛好。
「北京下雪了,快要過年了。」阮鈺抬眼看向窗外,昨夜下了雪,院裡乾枯的樹枝被雪賦予新生,開出一簇簇銀色的霜花,他本該和戀人一起看初雪的,「你能回北京過年嗎?」
「……不太能。」稽雁行露出抱歉的表情,他同樣想念阮鈺,但山裡下了雪,路幾乎被封住,就算過年那天沒有拍攝任務,他也很難從彝族山村趕回北京,「我這裡也下雪了,路不好走,而且我頂多隻有年三十一天假,時間來不及,抱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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