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叮囑,稽雁行愣了愣,嚥下口中的膠囊:「好,您路上小心。」
等阮鈺走後,稽雁行又躺回床上補覺,兩個小時後,頭疼終於消減,稽雁行掀開被子走下床,沒走兩步,他突然停住腳步。
——只要走路,大腿內側就鈍鈍地疼,這種痛感像某種標誌,無時無刻不在提醒他昨天夜裡的事。
被弄亂的床單,被弄髒的身體,被弄散的頭髮,被弄得不上不下的情慾。
他和阮鈺度過了極為荒誕的一晚。
而兩個小時前,被低燒剝奪正常思維能力的他,竟然使喚阮鈺給他拿藥端水,不僅如此,他還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自若地和阮鈺相處,阮鈺竟然……也沒說什麼,都一一做了。
想到這裡,稽雁行的臉驀地變紅,他在原地呆站了一會,片刻後,他不顧腿跟的疼痛,加快腳步,「噠噠噠」地跑進盥洗室,用冷水沖了把臉,再把翹起的頭髮按下去。
收拾完自己後,稽雁行又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也不算收拾,抓起來就丟進揹包裡。
確認沒有落下東西,稽雁行拖拽著沉重的黑色揹包,急匆匆地走出別墅的大門。
頭頂天空瓦藍,陽光明媚,身後的小花園花開得燦爛,耳邊甚至有「嘰嘰」的鳥叫聲,每個角落都一片祥和,可稽雁行的背影卻相當慌亂,像在經歷一場逃亡。
害怕阮鈺嗎?不完全是,雖然阮鈺的脾氣難以琢磨,但對他並不苛刻,最近尤其如此。
那他在逃避什麼?答案其實很明顯,腿間的疼痛就是原因,只是他……不願意正視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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