恰逢陰天,一月的海德堡稍顯暗沉,不久前才落過雪,石頭路上鋪著層白霜,一腳踩下去雪便化了,露出濕潤的地面。
稽雁行裹緊羊毛圍巾,溫度太低,開口間飄起水霧:「這裡好安逸啊。」他感慨道,和巴黎的熱鬧不同,行人慢悠悠地走著,街角的咖啡廳縮著看書的青年,紅色的連內卡河都彷彿放慢了流速,冬天的海德堡被按下了暫停鍵。
「有一句詩,『只要來過一次海德堡,終身都會被困在海德堡』。」
「哇……等等,我們今晚住哪?」
「你不介意的話,可以住我祖母家,有多餘的臥室。」
「……會不會打擾到你祖母?」
「她喜歡熱鬧。」
「……好,打擾你們了,附近有禮品店嗎?」
「你要買紀念品?」
「我去你祖母家借住,空著東西不太禮貌吧?」
「不用專門去禮品店,我們去吃頓飯,再隨手買束花,她會很開心,而且她並不知道我今天會回來。」
晚飯吃得隨意,三明治和德國香腸,稽雁行從不起眼的花店買了一捧鮮艷的紅玫瑰,斯特萊默告訴稽雁行,他祖母對紅玫瑰情有獨鍾。
斯特萊默回憶道:「要追溯到很多年前,我祖父用一束紅玫瑰俘獲了我祖母的心,有了我父親,再有了我。」
稽雁行問:「你祖父在家嗎?我給他也帶一份禮物吧?」
「我想你的禮物很難送到他手上,他在幾年前去世了。」
稽雁行的呼吸滯了一瞬,小聲道歉:「抱歉,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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