倉庫裡瞬間跑出來五六個小黑子,手裡拿著棒球棍、短刀、砍刀、還有根長槍,什麼武器都有。
他們一出門就看見正被艾德蒙毆打的小黑子。
“砍他!砍死這個白皮豬!”
艾德蒙看見這架勢,頭髮瞬間就炸了。
一對一還好說,讓他打這麼多人,他打不過啊!
記好了這地方,等回去後找人再說!
想到這兒,艾德蒙轉身就往路邊的車上跑。
他自己在前面跑,後面追來五六個小黑子,眼看追不上艾德蒙,有人把武器遠遠的朝著艾德蒙身上丟。
艾德蒙又捱了幾下,也不知道疼了,打了個踉蹌,哆哆嗦嗦的開啟車門,剛準備上車,背後又捱了幾下,分不清是刀砍的還是棒球棍砸的。
艾德蒙咬著牙,汽車也沒熄火,鬆了手剎掛上檔就能走。
一直開了有五分鐘,艾德蒙狀態越來越不好,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捱了幾下,哪裡受傷了,此時的艾德蒙感覺眼前的視野有些發黑,渾身發冷,憑藉著一股狠勁,下意識的往外賣站點開去。
死也不能死外邊啊。
“哈哈哈艾倫,你聽我說!”
安格斯公爵臉蛋紅撲撲的,摟著艾倫的肩膀,兩人像是好哥倆似的。
晚上九點的倫敦,天已經黑了,艾倫的這個莊園旁邊就是泰晤士河。
一邊欣賞著河景,一邊喝著小啤酒、吃著小燒烤。
雖然外面的氣溫已經很低了,但是喝酒的時候身上熱啊,雖然是啤酒,喝的多了也熱。
兩人身上都穿著單衣。
艾倫此時的臉蛋也有些紅了。
安格斯公爵幹別的不行,吃喝玩樂倒是樣樣精通,在倫敦“進修”這幾年,酒量漸長,已經能和艾倫不相上下了。
兩人此時都有些上頭了,雖然沒喝醉,心裡還是很清楚的,但對外界的感知已經明顯有些遲鈍了。
一般男人在喝酒前,或者剛開始喝酒,說話的話語定式,基本都是以“我聽說、你知不知道、哎我給你說”都是以這些話語為。
通常都是先閒聊,聊到哪是哪,啥都聊,不看身份。
但等酒喝到一半的時候,一般的男人就開始輸出自己的價值觀了。
也就是俗稱的裝逼-——或者倚老賣老的講經驗。
現在的安格斯公爵,明顯有點這樣的狀態了,他摟著艾倫一副過來人的姿態道:“艾倫等你以後結婚的時候,一定要找個門當戶對的老婆,要找個同樣是貴族家的小姐,不要學我,也不要”
打了個酒嗝,安格斯公爵的大胖手拿起旁邊傭人剛送上來的烤串,擼了個串,抹了抹嘴上的油,這才繼續說道:“我小的時候,在澳洲、肯亞長大,我媽媽哎,她不是出身貴族,她根本沒有教育貴族後代的經驗,我從小也不覺得我是個貴族,我父親”安格斯公爵開始一臉心痛的給艾倫講他小時候慘痛的經歷。
他們家不是從他這一代開始沒落的,是已經落寞了好幾代了。
到了他這裡,家裡根本就不像是個貴族了,至於這個公爵名頭
真的沒什麼人尊重他們。
同樣是面對一群人,如果讓艾倫來,他瞪一下眼,可能會嚇得很多人都不敢出聲,但換成以前的安格斯公爵來,他瞪眼屁用沒有。
他們家缺少小時候那種針對於貴族子弟的那種教育和環境。
全方位的都缺,心性、手段等等,都缺。
這也就導致了他們家一代比一代敗家,一代不如一代。
要是成長在正統的貴族家庭,安格斯公爵覺得,自己現在也不至於這麼落魄。
這幾年他才剛剛好轉,靠著艾倫的關係,慢慢把外債還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