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們四人聯手,也沒有任何的贏面。
四人之中,一位年長的灰衣老者,上前一步,眯縫著有些渾濁的眼,看向前方那傲然的身影:“夜染,今日我四大宗師出面,為的就是主持公道,交出蒼穹寶塔,我四人保你性命,如何?”
灰衣老者此話一出,另外三人眼底閃過殺氣,卻不得不笑著對夜染道:
“是啊,夜染,我四人要保你性命還是很簡單的事情,勸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夜染,即便你尊為我五大宗師之首,但如今你身受重傷,我四人聯手殺你易如反掌!”
“夜染,聰明之人可不要選擇傻子走的路。”
四大宗師,你一言我一語,口氣不小,底氣卻不足。
傲然而立的夜染,眉眼滿是蔑視,冷然譏諷道:“四大宗師,我是何脾氣,他人不解,你們還不清楚?五年前的那一腳,看來你們是不記得了恩?你們給我聽清楚了,五年前本姑娘能踹飛你們,五年後,我亦能殺了你們!”
絕美的面上,是肆意的笑容。即便她早已身受致命重傷,即便她的內力早已乾涸,即便她的白衣早已成為血衣,即便她的生命,即將宣告完結。
她,依然挺立,依然傲然,依然蔑視群雄!
四大宗師,聞言,面色立即化為了豬肝色。五年前的那一戰,是他們四人一生都抹不去的汙點。五年前,夜染初踏先古武宗師行列,他們四人集體出動,告知夜染古武宗師之間的規則。
卻不想,夜染脾氣暴躁,一句談崩,立刻動手。四人聯手,竟然被夜染一個初入宗師的十七歲小毛頭踹了個狗吃屎。
這件事,早已成為五年來四人不能修復的傷痕,今日當著大陸高手被夜染將那傷口生生揭開。
脾氣暴虐的葉盛宗師,一腳踹爆了腳下的大石,對著身邊的三大宗師吼道:“該死的,齊老,姆姥,山姬,我們一起上!四大宗師一起出手,老子就不信殺不了一個二十二歲的小丫頭片子!”
四大宗師,對視一眼,點頭答應,氣勢對準夜染,轟然而上!
夜染身形輕轉,一劍揮舞,只見寒光飛竄,對著四大宗師,招招狠毒!
風聲中,夾著一兩聲刀劍碰撞清音,夜染飛起空中,四大宗師鬼影一般追上,五道身影在空中電閃雷鳴,刀光劍影,分不清誰是誰。
落葉飛散,劍氣到處,細小的樹枝葉片四射,有如雨下!
溫稠的東西濺到夜染的臉,不知是誰的血,而夜染的身體早已經到達了極限,一道劍光自夜染脖頸閃過,鮮血順著白皙的面板滑落。
夜染身子一頓,落地,橫滾,閃開,一道道冷冷劍光逼殺,夜染勉強閃避過,再顧不得身上的傷。
血腥的味道,使夜染瘋狂,在夜染不要命的攻擊下,四大宗師,不得不朝後退去,神色帶著幾抹懼怕。
夜染身體早已到達極限,全身是血,那脊背卻仍舊挺直,那眼底的神色卻依然傲然譏諷。
“夜染,交出蒼穹寶塔!否則,今日我四人定叫你生不如死!”齊老宗師一口吐出嘴裡的鮮血,拖著一條方才交戰中被夜染砍斷的胳膊,狠毒的吼道。
其餘的三個長老,也趁此時,連忙運功止血。
恐懼,夜染在身受重傷、內力乾涸的情況下,以一敵四,仍舊令他們重傷殘廢。
夜染的視線落在瞭望天涯另一邊,透過雲層,笑得柔和。
已經……是極限了嗎?
小雨,姐姐要離開了……
在走之前,姐姐會替你,掃平一切的……
轉過眼,夜染看向眾人的視線,陰冷而嗜血,仰天狂笑三聲,氣勢猛然一催,夜染傲然凝視眾人,滿是睥睨之色:“蒼穹寶塔……今日就讓你們知道什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