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真是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啊!”唐風感嘆。
“屁!這叫白天見鬼,夜裡夢魔!”韓江咒罵道。
“媛媛,你呢?你昨夜做噩夢了嗎?”唐風轉而問梁媛。
梁媛似乎很平靜,“我也做夢了,但跟你們不同,我的不是噩夢。”
“哦!看來長生天還是眷顧你啊!”唐風感嘆。
“那是,小時候,我媽媽就跟我說過,你們做噩夢的人心裡都不乾淨,心靈乾淨的人是不會做噩夢的。”梁媛一本正經地說。
“放屁!我多單純!從來只知道完成任務!”韓江反駁道。
“你媽媽?”唐風喃喃道。
“我媽媽就是這麼說的。”梁媛說著又拿出了她佩戴的那條有她媽媽相片的雞心項鍊。
“你不會是夢見你媽媽了吧?”韓江笑道。
“不,我還是夢到那個戴面具的女人了,但是就跟上一次一樣,在夢裡我跟她遊山玩水,還大塊朵頤,反正全是美事啦!”梁媛笑著說。
“有意思嘛!一場黃粱夢啊!”韓江笑梁媛。
梁媛反駁道:“總比你們天天噩夢強。”
“還是聽聽唐風的噩夢吧!”韓江說道。
“我……”唐風用手使勁摁了摁太陽穴,“我的噩夢跟你們都不同。我又聽到了那詭異的樂聲,然後就在胡楊林裡見到了戴面具的女人,她承認她就是沒藏皇后,並對我說了一些她的身世,她說的身世和我已知道的基本吻合,但是她卻又說她不是什麼皇后,我不明白,她當時說……說了這樣一句話——你見過身首異處的皇后嗎?”
“身首異處的皇后?這是什麼意思?”韓江和梁媛大惑不解。
“對了,她還說‘可惜我無福享受皇后的尊榮,最後居然身首異處,千年之後,仍不能安息。’”唐風又補充道。
“好奇怪的話,從字面上看,她是說自己沒有當皇后的福分,最後身首異處?!”梁媛道。
“身首異處在古代是很嚴重的刑罰,誰會讓一個皇后身首異處呢?古時候,就算皇后犯了謀逆大罪,要皇后性命也不過賜三尺白綾。”韓江說道。
“是啊,一是女子,二是皇后,就算犯了最嚴重的罪也不會讓尊貴的皇后身首異處而死!”唐風直搖頭,也想不通。
“但是沒藏皇后的遺骨確實出了問題,頭顱和身體確實不是一人。”韓江道。
“而且這次我清晰地記得我在面具的眼眶那兩個洞中什麼都看不到!再加上上次面具後面可怕的一幕,這一切都似乎在應證沒藏皇后確實死後身首異處了。”唐風努力回憶著夢裡的每一個細節。
“歷史上沒藏皇后究竟是怎麼死的?”梁媛忽然問道。
“關於沒藏皇后的死亡有不同的說法,不過流傳比較廣的一個說法是說沒藏氏當上皇太后,還很年輕,於是與幾個男寵混在一起,荒淫無度,她沒有等到諒祚親政,沒藏家族衰敗的那一天,就被兩個刺客刺死了,有人說那兩個刺客曾是她的男寵……”唐風說到這,沒了聲,他沉思片刻,突然眼前一亮,“我有點明白了,沒藏皇后說她身首異處,很可能是刺客所為。”
“刺客所為?你是說刺客在刺殺了沒藏皇后之後,割去了她的頭顱?!”韓江和梁媛對唐風的推斷感到無比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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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陣沉默之後,唐風拍了一下腦門,“對!一定是這樣的,所以沒藏皇后才沒了頭顱。”
“按你這麼說,黑水城大佛塔中是被割去頭顱的皇后屍身,架上了另一個女子的頭顱?”韓江驚道。
唐風點點頭,“肯定是這樣。所以,諒祚親政後,對母親的不檢點生活很惱怒,特別是母親的屍身沒有頭顱,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崇信佛教的母親屍骨加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