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說前來duotai的人越來越少。
玫林行省外灘向來是犯罪的溫床,一方面相當多的“黑印”打著民主自由的旗號燒殺yin掠無惡不作,另一方面,賣yin這個古老的職業在這裡有其獨特的成長條件,女人也喜歡有點小權的“黑印”成員。去黑診所duotai的大多是這兩部分人。
現在的“生意差”,絕不可能是“黑印”眾人受到愛與正義的感召,放下屠刀,也不可能是BYT產業在這裡蓬勃發展,那麼只有一種猜想——自然狀態下的受孕率降低了。
“黑印”一方面痛恨聯盟對他們的歧視,驅逐以及殘暴統治,另一方面,他們愛玩的卻又是在他們看來“乾淨”的純種人和異化人。上述的推測更精確的說法是,病變人和純種人或異化人結合時的生育率在下降。
這是一個很可怕的發現,病變人和其餘人種理論上不存在生殖隔離的,因為人不存在亞種,可遺傳基因也不受病變干擾,病變人的染色體又是雙數的,也不存在千百年地域隔離的條件,生殖隔離幾乎是不可能的。
她更願意相信,這是“黑印”壞事做絕而遭到了斷子絕孫的報復。
現在有人“身先士卒”,願意為聯盟的科學發展做出自我犧牲,流蘇當然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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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果然是那種一閒就懶的人,只有上學上班的時候才能勤快更新。還好,我明天就要滾回學校了。
第二十六章 第二十五種染色體
這是流蘇第二次來一空治安部。
但是站在治安部門口的人卻出乎她的預料。三年不見,宋修不如初見時年輕,面容白皙卻帶著病態的白,他看上去不瘦反倒有些虛胖,細紋爬上眼角,歲月的沉澱讓他顯得更加溫和,也更加優柔寡斷,一團和氣。
宋修轉頭看著故人,忽然覺得他們不是在走近而是離得更遠,所有人向前走,有的在岔路口分道揚鑣,有的結伴而行,唯有他依舊舉步不前,上了年紀的男人難免生出“髀間生肉”的感慨,宋修隨著年齡的增長,更加憂鬱而惆悵。
喬一白旁若無人地從他身邊走過,後者顯得有些難堪,但略微遲疑後還是跟上了他的腳步,喬一白腳下生風,步子又大,這麼疾馳而行帶著一種“擋我者殺”的霸氣,然而他那副烏雲密佈的臉在看到從過道走出來的人後,驟然間雨過天晴,從千里冰封到春暖花開,一副變臉絕活讓人歎為觀止。
“水隊。”她聽見喬一白這麼叫人,這兩人用力地四手交握,笑得比見到親人還高興,流蘇終於明白喬一白被陶楨詔安時為何如此怨念,憑他這種“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的本事,在北嶺估計是如魚得水,逍遙快活,一下子編入正規軍要接受“四大紀律八項注意”的約束,掣肘得讓他想死。
“一白,今天怎麼有空大駕光臨,你現在是升官發財了,見你一面都難。”魏傑之後的一空治安隊長臉上堆滿了笑容,發財話像是不要錢一樣地一堆一堆往外冒。
“我忘了誰還能忘了老大哥你?”喬一白歪著頭笑了笑,左邊的臉頰上浮現一個迷人的酒窩,“這次還真有事想要拜託你。”說著遞上一根菸,本想孝敬個火,但水隊長哪敢讓他伺候,連忙擺手道,“儘管說。”
“方便放我們見見東荒村的劉大劉二嗎?”一空的最高執行機構是一空的維和部,但是治安部不受維和部領導,治安部的日常行動維和部也無權插手,劉大劉二又是那種明顯和“黑印”扯不上關係的村中一霸,維和部雖然不是不能牽強附會,但也要顧及治安部的感受,這種事情喬一白這個外人也是故人出面最為妥當。
“按理說老弟你來一趟不容易,但是劉大劉二影響惡劣,上級對此事高度關注,不知道這個時候喬老弟你見劉大劉二是為了……”
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