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茗見翟剛並不答話,不由冷哼一聲,道:“你不說我也知道,定是你這偽君子將其藏起來了。”
陳廣生緊皺眉頭,道:“你休要血口噴人,我陳廣生行得正坐得端,豈會像你說的那般私藏翟剛那個惡徒。”
天茗冷笑道:“你騙誰呢?你是不是以為全天下就你最聰明,別人都是傻子?”
陳廣生道:“別人是不是我不知道,但我想你是。”
天茗道:“就因為我來陳府找翟剛?別人沒來?”
陳廣生道:“就因為你認為翟剛在我府上。”
天茗道:“你大半夜不睡覺,卻穿個家丁服在四處巡視,不就是因為你做賊心虛麼,騙誰呢!”
陳廣生冷哼一聲,道:“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你願信不信。”
天茗道:“你當真以為你做的好事沒人知道?哼!沒想到你這偽君子竟然會如此維護一個同伴!”
陳廣生上前一步,厲聲道:“你把話說清楚!我倒要看看你到底知道些什麼!”話雖說的硬氣,心中卻有些不寧,暗忖道:“難道此人知道是我與翟剛等人劫取的翡翠玉佛?不應該啊!當時現場的人除了翟剛都已經死去了!難道是翟剛告訴的他?不能啊!以此人如此強硬的態度來說,定是與翟剛有深仇大恨的人,那翟剛又豈會將如此機密之事道出。此人到底是誰?”
就在此時,又有三人自遠處奔來。
而此時的天茗與陳廣生同時發現了三人的到來。
陳廣生面色微變。
天茗此時見陳廣生的三個門客都來了,心道:“這一個陳廣生就如此了得,再加上三個門客豈不更加難纏,看來今夜卻是沒有機會了,還是先行離去為妙。”念及至此,當即說道:“陳廣生,你就藏著翟剛吧!我看你能將其藏到什麼時候,到時候引火燒身,可別怪我沒提醒你。”
三個門客聞言不禁相視一眼,面上或多或少都帶有些許凝重之色。
陳廣生怒道:“你既然如此辱我,我也只能先將你留下了。”
天茗道:“就你這偽君子還想追上我?痴人說夢!”說罷,轉身快速奔向陳府外。
陳廣生心道:“此人貌似知道一些不該知道的事情,卻是還需先將其抓住,再拷問一番,若是不招,也只好將其擊殺了,要怪就怪你知道的太多了。”
三個門客見陳廣生如獵豹一般躥了出去,當即也奔了出去。但每個人心中所想均有不同。
張大勇道:“府主,小心啊!”
李冷漠道:“府主,前方那人到底是誰?”
劉虎膽道:“府主,窮寇莫追啊!”
陳廣生聞言,心中一亂,眉頭一皺,猶如成年獵豹一般的身速頓時如同瘸腿的獵豹,感覺自己的後腿被自己人狠狠的拖著,心中暗道:“這都什麼人啊?想我陳廣生後天大圓滿的修為,我怕誰啊?就前面那落荒而逃的小子又豈是我的對手,還問我是誰?我怎麼知道是誰!”心思百轉的同時,卻沉默不語。
三人見陳廣生並不答話,均知此時的陳廣生心下不快,當下也不多言。
然而此時的天茗身法之快又豈是普通人可以追上的。
沒過多久,出了陳府,於黑夜中奔行的天茗便將陳府的三大門客遠遠甩開,而陳廣生卻憑藉修為的高深,輕功的不俗,緊緊吊在天茗身後。
此時的陳廣生面色凝重,心道:“此人的輕功當真了得,若非我輕功也極其高明,怕是還真讓其甩丟了,可惜你修為不如我,我早晚會追上的。”念及至此,面色不由漸漸緩和了下來。
天茗見陳廣生依舊不依不饒的追著自己,嘴角不由喂喂上揚,調侃道:“就你這老胳膊老腿還想追上我,你也是天真啊!”
陳廣生聞言冷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