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很久沒有練習扎銀針了。
其實安傾然已經很熟練了,不過,東方錦這一段時間沒有來找她,她覺得是他還沒有毒發過,這不知到底是好事還是壞事,因為只有毒發她才可以替他排毒,可是,她又不知道該怎麼引起他毒發,上一次,他們沒有談這個問題,她還在想,如果以後見到了,一定得好好問。
正想著,那隻猴子又跳了起來,在籠子裡對她吱牙,安傾然覺得她不能隨便在將軍府裡就將這隻可憐的猴子給放了,因為她覺得它會報仇的,而且會盯著她,她可不想被一隻猴子成天盯著……
所以,這隻可憐的猴子即使再瞪著她,她也不能放了她。
晚飯時間。
雖然安傾然一點兒也不期待,但仍是到來了。
她不知道什麼時候這個規矩能改一改,她不想在晚飯的時候面對那麼多她不想見到的人,那樣會影響她的食慾。
好在,她還有一個偉大的任務,就是保護她的孃親。
晚飯仍如往常一樣,大家都就緒之後,老太太的臉沉了起來,這可是同以往不同。
大家沒有敢動筷子,只等著她發表言論。
終於老太太開口道:“瑾瑜,我一向認為你是一個得體的慈愛的人,你是將軍府的當家主母,你自然公正……”
聽她說到這裡,安傾然的心裡一緊。
這不知道又要往自已的孃親頭上栽什麼贓了。
所以,她警惕起來。
果然那老太太繼續道:“今天我聽人說,明軒在你的房間裡大哭特哭,你可是給他受了什麼委屈?做人不能這樣,雖然我們知道你這一胎可能是男孩,可是他到底也喊你母親,你當視為已出,這就是你做的不對了,是不是?”
她的聲音很嚴厲,表情也一樣。
原來是這件事情。
安傾然就覺得早上的事情不會那麼輕易結束,果然!
安忠濤聞言看著連瑾瑜,嚴肅地道:“到底怎麼回事?你怎麼對安明軒的?”
連瑾瑜沒有想到安忠濤會這麼嚴肅地問她,他問她,她不介意,可是他問的這個意思,確是他直接認為她苛待了安明軒。
是呀,安明軒不管是誰生的,都是他的兒子。
所以,他是真的心疼了。
可是,他即使再心疼,也不該用這樣的語氣和自己說話,更主要不該如此想自己。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一酸,表情上也現了委屈,反倒一時說不出話來。
安傾然知道母親心裡的委屈。
她若是不開口,這個時候不會有人替自己孃親說話的。
父親就算是心裡相信孃親,這會兒也不能表現出來,否則祖母又有話說,說他為親生父親,也苛待庶子,到時候不知又要生出多少事情來。
所以,安傾然撲哧笑了:“祖母,我還當什麼事情呢,這件事情我孃親不好開口替自己辯解,但是說起來可是很好笑呢,我說給您聽,安明軒不知道聽到了誰的碎語,說我孃親肚子裡的一定是小弟弟,還說有了小弟弟我孃親就喜歡他了,所以,他哭著吵著,非得讓我孃親給他生個小妹妹,大家說著笑不著笑!”
她笑著說出來,此刻安明軒聽到說他,也是笑著道,“是呀,生個小妹妹!”
大傢伙撲哧笑了。
連安忠濤也笑了:“何苦,小孩子不懂事,倒連累了連瑾瑜的名聲,這若是傳出去,還不知道會怎麼樣呢,倒當真以為將軍府的主母是個噁心腸的人!”
那老夫人聞言臉上閃過一絲尷尬,但隨即道:“這是哪個人胡亂地嚼舌頭,害得我誤會了瑾瑜,這可怎麼說的,傾然,好在你這會兒說出來……還有你們這些做妾的,當時是不是都在屋子裡,怎麼不說話,任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