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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師是說,他不會病危?”安忠濤疑惑地道。
“只是有點小火,不吃藥也會好,怎麼會病危?”大師淡淡地道。
安忠濤看向連瑾蓉的眼神就不再是那麼良善了,連瑾蓉立刻臉上現了喜色:“大師說的是真的?軒兒,我的軒兒……你快醒醒,別嚇孃親了……”
她撲到了床前,狠狠地親著安明軒,這下子她避過了安忠濤冷厲的眼神,也成功地讓人對她產生了憐憫,她犯下什麼錯,都是因為她太愛這個兒子了,沒有人會因為一個孃親太愛自己的兒子而怪罪的。
不料此刻大師卻開口道:“此子需遠離生母,否則橫禍不斷,更甚可能危及性命!”
他的表情很嚴肅。
這讓所有的人都吃了一驚,不過,安傾然卻是喜不自禁!
這下子好了,這不用她想法,連瑾蓉就被卸下了另一隻臂膀,沒有了兒子的庇護,
她以後的日子怕是不好過了嗎?她還能用什麼來生事?
還可以用誰來當藉口。
她嗎?
父親現在還會在乎她嗎?
連瑾蓉聽到了空大師的這句話,嚇得魂都飛了:“大師?大師為什麼會這樣說?到底我哪裡做的不對,會傷到我的兒子嗎?”
了空大師一臉慈祥:“施主,剛才我已說過了,希望以後,施主可以慈悲為懷,方能消除禍端,施主本已有了榮華富貴,卻知,這人心不足蛇吞象,終沒有盡頭……”
連瑾蓉搖頭:“難道大師沒有別的法子可保明軒無恙,可保我們母子在一起?”
了空搖頭:“施主罪孽太深,還望好自為之……”
這一句點醒連瑾蓉的話,在她的耳朵裡無疑於官老爺的判詞,她已經是一個惡人了,再問下去,不知這個什麼大師會說出什麼話來!
真真的自己流年不利,不但犯太歲,還不易見僧侶。
看見她失了血色的臉,安傾然的心裡更是舒坦。
這回兒,看她如此狡辯?
安忠濤對於了空的話可是沒有一點兒的懷疑,他又想起大師說的安明軒只是得了一點兒小病,他看向那地上要離開的半仙:“你說說,這是怎麼回事?我的兒子只是有一點兒肝火,怎麼就要病危了?怎麼的就有黑雲,而且黑雲還是我那將會位極人臣的兒子身上發出來的?”
半仙本有一車子的話來應付安忠濤,可是他只看了一眼了空大師,他臉上奸滑的表情就消失了,想了想,竟然沒有說話。
安忠濤見狀冷笑道:“你這坑人害人的勾當,也不知道害了多少人家,看來,我不把你交到官裡去,你自然不願意老實交待,你到底存了什麼心?想害我斷子不成?今日若饒了你,天理不容!”
安忠濤越想越生氣,如果不是這個半仙在背後挑唆,怎麼會生出這檔子事來,若不是自己回來的及時,這後果真不堪設想。
安忠濤身上的怒氣讓半仙的表情不自在起來,更加上了空大師的眼神,終於讓他開口道:“本仙……小人本早已看出,小公子並沒有什麼大礙,吃些藥也就無礙了,可是尊夫人拿小人拿了百兩的銀子,告訴小人,一定按她的吩咐行事,是她讓小人誣陷夫人肚子裡的孩子是妖孽……”
他話沒說完,連瑾蓉已是跑了過來,尖聲道:“你休胡說,是我告訴你的嗎?”
半仙瞪著眼睛道:“怎麼不是你說的,我還有證人,這還能賴得掉嗎?那惡夢之說也是夫人自己杜撰出來的……”
連瑾蓉見自己已被供了出來,她想否認,可是安忠濤看著她,那臉上的表情已是不容再說了。
可是她仍然不死心:“將軍,您聽我說……”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