湧起一股不祥的預感。
麻煩?
她猛然聯想起剛剛在張媽家所看到的一切,黎若惜心底發涼,幸好她給殷墨打了電話,否則誰知道會出什麼事。
思及此,黎若惜遲疑著開口:“其實我認為,也許張媽的身份早已經被洩露出去了。”
不然張媽這種老好人,又怎麼會惹上那幾個彪形男呢?
趙哲心裡微微一緊,有些擔心的開口:“這話是什麼意思?難道是張阿姨她遇到什麼危險了?”
清楚這不再是開玩笑的事情,黎若惜一五一十的將剛剛的事情說了個遍,趙哲的臉色越來越難看,不由得皺起眉:
“你和我一起去找夜弦月吧,這件事必須他出面,畢竟這是他惹來的麻煩”
…………
黎若惜自然是答應了他,半路上,趙哲這才緩緩的道出實情。
原來,夜弦月早在十歲那年離家出走後,就一直都在外面混,雖然經歷過那種事,但他倒是就此開始對錢產生了執著。
或許是因為離家出走的關係,夜弦月曾經被逼到走投無路,欠下了地頭蛇三萬塊錢。
那時候的夜弦月才十五歲不到,為了籌錢,他這才甘願去酒店當MB。
後來碰上了趙哲,趙哲幫他還了錢,可這並沒有止住夜弦月那顆還處於青春期的心。
他揹著趙哲做了不少‘好事’其中,惹上地痞流氓似乎成為了專場,再加上他以前又在風月場所待過的關係,看夜弦月不順眼的人,可以排成一個連。
後來夜弦月出道,說話的功夫也不見小,反倒有越來越昌盛的趨勢,他每惹一個人就會多一個仇敵,然而通常都是趙哲負責化解這些。
黎若惜經過他的描述,懂了個大概。
這個夜弦月何止是不學無術,而且還是專門的惹禍精,趙哲不讓她對外界說出夜弦月父母是誰的原因,也是怕張媽會受到威脅。
畢竟,對付兩個大男人不好對,但要是對付一個女人,那是輕鬆的很。
尤其張媽還是很勤出門的型別,殷氏的飯菜準備少不了她。
黎若惜一邊跟趙哲身後走,一邊沉吟著摸了摸下巴。
看來她應該找殷墨幫張媽除除障礙了。
…………
三號練功房裡,黎若惜站在門外和趙哲一起看著夜弦月站在鏡子前跳舞。
望著他那流利的動作,黎若惜不免的有些驚歎。
雖然她知道夜弦月這小子會跳街舞,而且身材不錯,但現在她親眼這麼一看,忽然覺得夜弦月這小子,實在是太有囂張的本錢了。
他和殷墨不同,雖然地位不高錢錢不多,但卻是現在最流行的小鮮肉。
難怪這小子總是惹風流債。
但說歸說,黎若惜也不得不承認,這些本錢都是夜弦月這小子自己賺來的,能在十歲離家出走後,把自己混成男神的人,應該也是下了一番苦功吧。
似乎是察覺到了身後的目光,夜弦月在跳了幾個八拍後,忽然停下,喘著氣關掉了音樂。
“你們兩個站在那做什麼?”
汗珠順著胸膛滑落,黎若惜別過頭,深吸一口氣,然後佯裝擔憂的走了過去:“夜弦月,我是想告訴你,張媽她好像出事了”
夜弦月怔了一瞬,隨後抿起唇:“關我什麼事”
他低著頭繼續練鬼舞舞步,腳上的動作快的驚人,黎若惜皺起眉:“誒,我只是以為你會擔心她呢,畢竟她的最後一面…”
夜弦月一驚,忽然回過頭:“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黎若惜勾起唇角,眼底滿是笑意:“我說,張媽她現在很不好,很不好,非常不好”
“你,你說的是真的?”夜弦月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