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很堅強的人,只能在某些時候裝裝樣子,不讓別人擔心,可是如今我在乎和在乎我的人,似乎都因為我而受到傷害,甚至丟了性命。
突然好多的事情都湧了上來,怎麼去壓制都沒有用。
“少主,這裡有血跡”
糟了,樹林那邊隱約傳來聲音。
我慌忙的起身,可腳有點發麻,虛晃了一下才站起來。我用力的握緊手中留著溫度的玉佩,又看了眼老翟,我很想現在將他帶走,可視情況,不允許。
無意中瞥到剛才我的血滴落形成的痕跡,他們剛才說什麼,找到血跡,天。
趕緊用鞋子在地上來回搓,可是血跡就是擦不掉,沒辦法了,只好。
我用手沾了老翟的血,往草屋的方向同樣的滴了同樣的痕跡。
“走”
那邊的聲音越來越近,現在我只能在賭一把了。四處看可看,迎著他們來的方向右邊的不遠處,有一塊不算太大的石頭,還勉強能藏身。
我馬上跑到石頭邊,貼著石頭蹲下。剛蹲好他們的聲音就響起來了,“少主,血跡延伸到這兒”
“嗯哼”
“他應該沒有走遠,要不要四處搜尋一下”
“還是走吧,他不在這附近了”
“可是這血跡是不是應該再,”
“呃,你是在命令我?”疑問的話語,確實肯定的無法辯駁的語氣。是在阻攔他們找人嗎,可是他不是也是來找我的嗎。
“不,不,只是主公他說那名女子,哦不,那個孩子,一定要”這個隨從還是什麼的似乎是被他震懾住了,說話都不連貫。
“好吧,主公的命令,就應該遵守不是嗎”
“是”
此時我心裡很忐忑也很矛盾。如果說要躲,從腳步聲判斷,他們已經快接近我這個位置平行了,只要再注意到這邊,就很容易發現我的存在。但是從另一個方面,老翟的死卻在無時不刻的衝撞著我,那種衝出去和他們拼了的心態時刻在我腦海裡縈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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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來這才是開始
可我還有理智,他不允許我這麼做,誰都是,他們都用了自己的命換了我的命。要冷靜,冷靜。
我一點點的圍著石頭挪動,避開他們可能看見的視角。但不可能完全沒有聲音,不引起他們的注意。
果不其然,有人在朝這邊走來了。
我不自主的有望和他們相背的地方又移了一點,手意外的觸到一塊小石頭,本能卻讓我將他拾了起來。
或者殊死一搏,是我最後能做的。
鞋底和地面摩擦的聲音,在此時聽來卻像一種走向死亡。時間過得很慢,我緊緊的抓著那塊一邊被磨的很鋒利的石頭,心臟幾乎就要蹦到嗓子眼了,原來要做到毫無顧忌的拼命,也這麼難。
他步步*近,我在拼命躲閃,所有的一切都直*心理防線。
“唔”一聲悶哼,接著就是什麼物體倒地。驚得我直冒冷汗,手心都是溼的。連呼吸都有些膽怯。
“啊”這次是另一個人的低喊。
直接壓倒了我建築的防線,眼淚刷刷的開始往下流,我幫石頭放在懷裡,用左手死死捂住嘴巴抽泣。
一切都變沉默。死寂般的沉默。
“小姐,拿者,找到他,”
“老翟,老翟!!”
“啊!!!”頭好像被什麼給磕了,肩膀好像還在痛,雙重的痛感一下讓我清醒過來。我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