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可以當做是我的私人請求!”
“真遺憾,醫生告訴我,我隨時都有死去的可能,所以我對您的請求毫無興趣!”
“可是……據說當年有很多人下落不明哦!難道,你對這件事也一點興趣也沒有?”
日下部官房長說完這句話,隨即站起身來,付過了賬單,隨後便帶著菊田一起走出了餐廳。
“你在吉展案件中的表現,真是讓我很期待啊!所以,夕霧村的事情,我根本無法拜託其他的人!”
“實在抱歉,我可不可以問一下,您為什麼對插手警視廳的事情如此的熱心,難道說全都是為了對付北小路刑事部長嗎?”
菊田說完這句話,隨即看向了日下部長官。一時間,兩人竟然僵持住了。
“你就那麼想知道我的動機嗎?”
“是的,願聞其詳!”
“啊……這件事情說起來,還真是有些丟臉啊!都已經是二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哦?”
“當年,我和北小路賢太同在匡提科fbi國家學院學習,你要知道在那個年代,後輩無條件的服從前輩的風氣還大行其道!”
“我無法拒絕當時身為前輩的北小路提出的種種無理要求,比如替他打理他的靴子,直到fbi的教官發現了這件事情!”
“哦?”
“所以從那以後我就明白了一個道理!所謂的尊嚴,不過是人類自己為自己設定的一塊毫無實際意義的遮羞布。如果捨棄它可以換來更大的價值,那我會毫不猶豫的選擇這麼做!”
“您的思維方式還真是異於常人啊!”
“我可以把你的話當做是對我的稱讚啊!所以你想要我如何做才能答應去調查夕霧村的事情呢?就算是土下座也完全沒有問題!”
“您還真是會強人所難啊!”
“這麼說,你是答應了!”
“我好像並沒有表露過拒絕的意思吧!不過,我實在無意捲入您和北小路部長之間的爭鬥,所以下次如果在一起吃飯,我們還是各付個的好了!”
菊田說完,便低下頭來,欠身向日下部行了一禮。隨後轉身離開。看著對方離去的身影。日下部的嘴角則流露出一絲淡淡的笑容。
身為rb警察機關最高權力的二十人,如果還只侷限在個人恩怨上,那格局也實在是太小了。
這可是警察廳和警視廳之間的鬥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