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體情況,老爺子的意思是看他的‘氣功’能否讓滕教授的生機勃發一些,然後繼續進行手術,對這位在小學初中課本都曾經出現過的科學家,對這位現今孩童般播種多種疫苗的研發者,他的心中也滿懷著敬仰之情,加之老爺子這層關係,越來越成熟也越來越知道有些能力越少人知道越安全道理的他,還是願意施以援手。
手術室等候區域,裴老爺子,兩位副國級首長,醫院的院長,醫學界的大佬教授,滕教授的夫人和長子。
“大宇,你有沒有可能讓小滕的生命力旺盛起來,現在他的身體已經支撐不住繼續的治療。”裴老爺子一開口,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射到程孝宇的身上,滿是不可思議,盡是不相信。
裴老爺子的身份擺在那裡,妄自開言阻攔的人自然不存在,包括滕教授的夫人和兒子都給予足夠的尊重,這一聲小滕,也就只有裴老爺子有這資格。
程孝宇看了看四周:“爺爺,我不敢保證,但我會盡力,不過我可以保證的是,不能好也絕不可能再壞。”
周遭的人一皺眉,裴老爺子也不是獨斷專橫的人,轉身對滕夫人說道:“弟妹,這是我孫女婿,我前段精神狀態好轉,都賴以他的氣功,讓不讓進去你們決定。”
“裴師長,我聽你的。”從戰爭年代走過來的老人,都喜歡稱呼虎狼之師當家人的為裴師長。
一旁滕教授的兒子也沉重的點了點頭,他不相信程孝宇,卻相信這位舉足輕重的老人,縱然出現了錯漏,也沒有人會怪這位老人。
“氣功?”幾位專家也都是皺眉,一副不相信的神情。
程孝宇相信,如果沒有裴老爺子在這裡,自己縱然說破大夭也不可能被允許進入手術室,他不是沒有擔當的人,有信心的同時也不想老爺子承受壓力,伸出左手,抓住了一旁的鋼鐵腳架,露出用力的表情,就見那鋼鐵結構的腳架先是變型,然後被捏斷,伴隨著眾人驚呼的聲音,程孝宇在裡面護士的引領下,走進了手術室。
老爺子的氣息很弱,一旁儀器顯示,滕教授的生命力已經正在走向最後的搏動,現有的醫療技術只能維繫他的生命,等待外面想出更多的辦法。
主刀國內知名的心臟科教授看到程孝宇愣了一下,旁邊幾名助手也都是國內心臟科的頂級專家教授,在一般醫院要是請動這其中一位做手術部是天大的能耐,更不要說這麼多的人聚攏在一起。
院長跟了進來,比了一個讓程孝宇試試的手勢,在一群人詫異不解不相信的目光中,程孝宇輕輕觸碰到滕教授冰涼的腳。
霧狀能量透過左手進入到滕教授的體內,一副清晰的畫面出現在程孝宇的腦海中,滕教授的與常人不一樣的病狀他看到的,卻不懂。
沒有進行修復,而是讓霧狀能量在他的身體內流轉一圈,就聽得旁邊的護士驚呼一聲:
“看,快看!”
儀器上的資料在恢復,老人身體的狀態也在恢復,主刀教授檢查了一下老人的身體,根據經驗也顧不得匪夷所思,下令繼續手術。
生命力在手術過程中消耗的很快,程孝宇站立一旁,四個多小時白勺手術過程,兩次以左手檢查老人的身體,讓霧狀能量停留在老人的身體內。
時至凌晨,幾位教授相互望了一眼,都準備搖頭宣告失敗,那股子失落傳遞到了現場的每一個人,主刀教授將不可能的唯一希望停留在了程孝宇的身上,解開口罩走到一旁,鄭重其事自勺問道:“小夥子,我不知道你這是什麼神奇的能力,但現在我想知道,如果我們強制性操作世界上都沒有先河的手術方式,你能否利用這神奇的能力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