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帶的回對戰鬥有益的情報。”
仇無衣向眾人簡單打了聲招呼,隨即與無聲的謝凝一起消失在大門口。
今晚要去一探謝嵐究竟的事情在這之前已經向所有人打過招呼,也向程鐵軒仔細請教過關於城中隱俠的傳說,本來就沒有一點點隱瞞。
“這樣好嗎?”
躺在沙發上望天的凌戚突然對不遠處坐著吃餅乾的範鈴雨說道。
“嗯?”
範鈴雨不知所謂地抬起了頭,滿臉疑惑。
“咳,你真是一點都不擔心,在這樣下去,說不定哪天你哥哥就被學姐搶走了。”
凌戚臉上的笑多少帶著些惡作劇的心情,至多隻有一半的認真。
“不會的,哥哥對學姐那種型別才不會感興趣,我都清楚。”
範鈴雨慌忙搖頭否認道,堅決歸堅決,聲音卻缺乏幾分底氣。
“那你就趕快挑明!你們兩個也真是的,明明都親密到別人連根針都插不進去,結果無論是你還是他都沒有進一步的想法,搞什麼啊這是?”
凌戚看著那範鈴雨裝出的淡定,立刻一肚子不滿,雖然不至於發怒,但對這兩人不乾脆的態度總是有些不爽。
“喂喂喂,明明是關於學姐的事,你怎麼一點都想不到老大我這個光明正大的追求者?”
程鐵軒終於大聲嚷了起來,滿臉的無奈。
“老大?你可算了吧,就你這樣的,被甩掉才是好事。”
凌戚丟給程鐵軒一個大大的白眼。
“嗚……”
這句話給程鐵軒造成了成噸的傷害,立刻失落地倒在了沙發上。
“老大別傷心。”
好心的沙業見狀立刻去安慰蔫了的程鐵軒,這說不上風波,只是一號班的日常而已。
但範鈴雨最終依然沒有回應凌戚的質問,一個人悄悄低著頭,思緒萬千。
夜,越來越深。
但對於聖子城來說,到了黑夜,反而會迎來不同的光明,那就是燈光的世界。
這種光明是有時間段的,每天過了凌晨,霓虹燈逐漸熄滅之後,迎來的就是真正的黑暗。
黑暗的城市上空,兩個靈巧的身影在金屬建築所構建出的叢林之中穿行,片刻不停。
“學姐,關於前輩的事你有什麼看法?”
頂著撲面而來的夜風,仇無衣思考已久,還是問出了這句話。
對於一個人,他的親屬,家人,往往會給出於他人不同的看法。
“如果你想問我身為一個家人的意見,很遺憾,我對這個曾祖父沒有任何印象,說不定對還沒有你理解的多。但是如果你只想問我個人的意見,我覺得他這個人雖然腦子裡面的東西已經沒救了,但是他好像不會輕易放棄自己所堅持的東西,大概就是世人所說的偏執吧,所以我才會對他也感興趣。”
謝凝的長髮即使在夜風中也一絲不亂,緊緊地貼在冰冷的鎧甲後背上,就像她的身體也是金屬所鑄一般,而若是說道謝凝的心,恐怕比金屬還要冰冷。
“總覺得有些不安哪,萬一與他老人家為敵就麻煩了。”
仇無衣停在了一個不知是做什麼用的柱子頂端,沒有掩飾自己心中的惆悵,對於謝凝這個人來說,刻意的掩飾沒有什麼意義,倒不如早點攤牌。
“沒有用,他要是覺得你不是他的目標,就算去跪著求他殺你都沒用,對了,有一句話不知道有沒有人對你說過?”
謝凝立足於一片拆除了大半的廢樓之上,與仇無衣相隔數十米,縱使有這麼長的距離,比刀鋒還銳利的聲音依然完完整整地傳入了仇無衣耳中。
“此話怎講?”
“還是冷血的模樣比較適合你,就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