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走她的是一個戴著異樣面具的人。”
“果然……”
陰沉了許久之後,仇無衣的臉上終於再度露出了勉強的笑容。
這個人應該值得信賴,或者說暫時值得信賴,因為在記憶中自己也和這個人有著極為緊密的關係,雖然具體的事情有很多都想不起來,此人神出鬼沒,也不知道立場站在哪邊,但是似乎與天衣聖門還不是一路的人。
兩年前,自己身上應該發生了某些極為嚴重的大事,這件事甚至好像穿越了時間的界限,如果這件事真的那麼重要,範鈴雨,以及以前的同伴也很可能被保護起來。
“這個回答,你滿意麼?”
焦木注視著仇無衣那張表情變得平穩的臉,也沒有多說什麼。
“我知道了,這件事的確不一定是憑著你們或者憑著我就能做到的,想要知道真相,恐怕只能讓當事人主動來找我了,另一件事呢?我要怎樣才能那邊接觸?”
仇無衣猛然發現自己竟然坐在地上,兩步之外就是椅子,這才訕訕地在二人的注視之下爬了起來,拖出椅子坐了上去。
“一個條件。”
“真簡單。”
“完成最高階別的任務,一個就可以,這是對你的期待。”
“喂……”
好不容易勉強平靜了一點的心立刻被焦木的幾句話重新攪出了漣漪,柳莓莓也是一臉不可思議的樣子,不太敢相信剛才所聽到的話。
最高階別的任務就是誅殺如今控制震國的兩大公爵之一,幸好只需要其一,不過兩個人的命都在懸賞的範圍內。
誅殺公爵,這件事似乎非做不可,仇無衣的確早已有了心理準備,卻沒想到竟然被天誅門主動提了出來。
不得不說這似乎是一個“有利”的條件,前提是不考慮這件任務的難度。
“天啟公爵司徒威,白夜公爵遼太昊,兩個人只要誅殺一個,你就會得到直接覲見的權力,比我的級別還高的人並不多,但我尚且從未目睹過一次至上者的真容,我認為至上者可能從未允許過任何人與之直接會面。”
聽焦木的口氣,似乎完全忽略了這件事的難度,竟然隱隱體現出些許憧憬。
“開什麼玩笑!要是有誅殺公爵的實力,還要天誅門有什麼意義?這麼多年天誅門不是一直拿這兩個傢伙沒辦法嗎!”
柳莓莓的反應就激烈的多,她知道與焦木發脾氣並無意義,所以口氣已經控制到了最為平穩的程度,饒是如此,字裡行間的火藥味依然濃重。
“不,或許可以這麼想,當我有實力誅殺公爵的時候才有資格與……是至上者嗎?總之那時候才有資格和他交談吧,這個要求倒也不太離譜,況且我的目標本來就是公爵,不,應該是皇帝。”
至上者,似乎就是天誅門首領的稱號,這還是仇無衣頭一次聽到焦木提及,而以前也曾經詢問過類似的問題,卻始終沒有得到答覆,似乎連這個名字都是禁止隨意透露的。
仇無衣的一句話震得柳莓莓半響沒有反應過來,視線像看到了一個陌生人一樣落在仇無衣的臉上。
以皇帝為目標,這是何等的豪言壯語,對於一般人來說,又是何等的不靠譜。
可是仇無衣的自信卻是真實的,就好像兩個公爵已經如同冢中枯骨,唯獨皇帝的尊位才是值得追尋的東西。當然這是一種誤會,仇無衣的目的自然是皇室所封印的遠古資料,不過在柳莓莓的耳中卻變成了野心的宣言。
充滿野心的仇無衣並不是柳莓莓所熟悉的那個阿哥,可是……這句話竟然意外地令人熱血沸騰。
“真是意外的性格,我還以為你屬於比較安穩的型別,現在我終於有點清楚至上者為什麼如此看重你了。”
焦木的情緒出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