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味就滿屋四溢。那時候多幸福啊!只不過,今年我吃不到母親做的饃饃了,以後也不會了。在回學校的路上,我拼命地踩腳踏車,任著眼淚跟冷風一起飛。
我把車推到宿舍門口的時候,正巧看見蔣墨誠就站在門口的一棵桂花樹下。他還是那麼的清爽、乾淨。
“我等了你很久了!”
“有事嗎?”
“那個……明天晚上的舞會,我邀請你做我的舞伴,怎麼樣?”我真的很意外,我原本打算不去的,沒想到他會來邀請我。
“怎麼找我啊?沒有其他人嗎?”我想不出來像他那麼優秀的男生竟然沒有舞伴。
“這個……這個……真的沒有,不騙你!”他有點尷尬。
“那……好吧。不過我的舞可跳的不怎樣,踩你腳的時候不要介意啊。”我想了一下,就答應他的請求。
“沒關係,只要你能來,踩多少下都沒有關係!呵呵”我看他興奮到有點傻了。
臨睡覺前,我還在想著明天舞會的事。我沒有像樣點的衣服能在舞會上穿啊!我想了一下,這三個月的家教我存了有2520塊,生活的費用在開學初的時候,曉曉曾前後給了我將近2000塊。當然母親的事在回家的時候花了將近一半。所以,我這四個月的生活費用都是保持在200塊左右,加上國家對師範類的學生有補助,每個月60塊,因此,我一共還剩下2960塊。我很猶豫,我不想拿這些錢去買舞會穿的衣服,但又不好意思跟別人借。當然我也不可能拒絕蔣墨誠的一片誠意。咬咬牙,就這麼一次,明天去看看衣服。
最早的商場要早上10點才開門。我來的早了點。曉曉的學校也有活動,而且她還被當選為學生會的文藝部長,這個元旦她是忙的不可開交。我本想如果她沒有什麼節目的話,元旦晚上我們就一起吃個團圓飯,然後一起去看水幕電影,不過她那麼忙,那就算了。
逛了一圈,臨近中午的時候,我在地下商場的一間貼有‘轉讓’的商鋪裡選中了一件裙子。跟老闆砍價還價後,最終以30塊成交。這是一件黑色絲緞的裙子,黑色襯出我白皙的面板,裙子長度剛好到達我的膝蓋,從肩頭到胸口開了一個優美的大v領,把我的肩膀襯托的非常的柔美,從肩膀到手腕覆蓋一層黑色的薄紗。我在鏡中望著自己,真有點不感相信那就是自己:長長的脖頸,微微突起的鎖骨,還有細小的腰和修長的小腿。老闆娘看到這樣,連說好看,還說再配上一條項鍊就更好了。真是精明的生意人,我左看右看之後,確實也覺得脖子上應該配點東西,於是在老闆娘的熱情勸說下買了一條珍珠項鍊,又花了15塊,我也不知道真假,按她的意思是真的,按進貨價給的我。衣服有了,我這才發現我沒有合適的鞋子來搭配。又忙乎了半天,終於找到合適的鞋子,這又花了我20塊。
回到宿舍,借同學的蒸汽熨斗把褶皺熨平。等我忙完所有的一切之後,已經7點半了,宿舍裡的同學穿得花枝招展,她們在忙著描眉塗眼。我沒有這些東西,也不會化妝,在我看來自然就是美。我一臉的素面朝天實在是讓她們看不下去,也忍無可忍,芳芳一把抓住我,還嚷著:為了整個宿舍的臉面,無論如何也不能讓我就這樣出去見人。不過我一再強烈要求,不可以濃妝,否則就不配合。所以呢,我就只是淡淡地描下眉毛,打了點腮紅。本身面板就比較白皙,因此就打了點粉底。芳芳還要給我畫眼睛,塗眼影的,被我強烈的拒絕了。在我看來,眼皮塗上濃重的顏色看起來非常像鬼,還沒有把人嚇死,我自己先嚇死了。還差十分鐘就開場了,沒辦法,她們只能帶著我這個‘半成品’往禮堂的方向去了。
哇,真的好多人啊!整個大禮堂禮圍滿了人,天花板上是一個巨大旋轉的圓形彩燈,隨著它的轉動無數的彩色的圓形小燈光打到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