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如水的褲子。即便是心有準備,還是被晃了眼。白花花一片,圓潤如滿月,竟然是紫色蕾絲邊。驚鴻一瞥,卻是深深烙在了腦子裡。
只是現在雪白上一片觸目驚心的黑紫,中心兩顆小牙印還在不停向外淌著黑紫色的血水。張太平看了一眼範茗,範茗將頭轉向別處不敢看他。於是張太平便吸了口氣伏下頭去,將嘴對準傷口。
面板光滑細膩如溫玉,還帶有一股淡淡的香味,張太平心神搖曳差點把持不住。最後還是稍微抬起頭來深吸一口氣才壓下心頭的琦漣,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人命關天容不得耽擱。嘴唇覆蓋在傷口上,猛一吸,然後趕緊轉頭吐在旁邊,如此這般知道吸出的血水完全迴歸正常顏色為止。
這種事情不是容易簡單的活,張太平實在不放心範茗來範茗一直睜大眼睛看著張太平吸毒的全過程,臉上紅緋,雙手不由得攥得緊緊的。竟不由的想到:要是換做自己會怎樣?這個想法一升起連她自己都嚇了一跳。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是自己變壞掉了?臉色變得漲紅。但是卻又不得眼睛死死盯著張太平的舉動,心中胡思亂想一氣。
看張太平抬起了頭,趕緊將頭轉向別處,問道:“好了嗎?”
張太平見到她的舉動一陣好笑,剛才他雖然在專心吸毒,但是卻沒有放棄對周圍環境的觀察,範茗的表情動作盡收眼底。說道:“大部分毒是吸出來了,但是還在體內有殘餘,還得貼些藥再喝些藥。”說著手伸進口袋從空間中取出早就用空間水製作的金創藥和解毒藥。伸手將藥敷在傷口處。
正文 第070章 深夜傾訴
只是這次有點管不住自己的眼睛,趕緊閉上眼睛。感應著手中的溫潤細膩的觸感,心中火熱一片,只得不停默唸“空即是色,色即是空”。幾分鐘後終於結束了著香豔而又要人命的敷藥活計,範茗趕緊替行如水拉上褲子。
張太平將行如水翻過身來,讓她仰躺在範茗的懷中,給她餵了些空間水。然後就和範茗在旁邊耐心等待。空間水不愧是瑰寶,是最神奇的解毒良藥,不一會兒範茗身體裡的餘毒便被清理乾淨,臉色也變得正常了許多,只是還有點蒼白。
徐徐睜開眼睛,愣了一會兒神的行如水看見範茗和張太平還有感受到身後的清涼,那還能不曉得發生了什麼事。瞬間漲紅了臉,恨不得找個地縫鑽下去。但是明事理、教養變態的行如水片刻後就有恢復了正常,並沒有大哭大鬧或者作出以身相許的腦殘事情,表現甚是平淡,臉色逐漸平復下來,彷彿什麼都沒有發生似的。
範茗看見行如水睜開了眼睛,邊喜極而泣地說道:“姨,你終於醒了,你嚇死我了,嗚嗚。。。”
行如水吃力地抬起手臂擦了擦範茗臉上的淚水說道:“姨沒事了,這麼大的姑娘了,乖,不哭了。”
等兩人平靜下來,張太平才說道:“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出來的時間太久了讓他們擔心了。”
行如水想要掙扎著站起身,但卻是全身無力,站都站不起來。與是張太平在她跟前彎下腰,示意她爬到背上來。她沒有拒絕,直到這會兒不是矯情的時候。張太平揹著行如水,三人王竹林外走去時,行如水交代不能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去,要是有人問起,只是說老毛病了—頭暈、渾身無力。
到了林子外面,王朋還在那裡等著,見三人出來就問道:“怎麼了?”
行如水和範茗都沒有說話,張太平只能說道:“她犯了頭暈的老毛病,渾身無力,沒什麼大事。”
於是王朋就不再多問,拿起地上裝竹筍的袋子,四人快步向著木屋走去。在路上就遇到了楊萬里眾人。
錢老頭看到四人的情形臉色一變問道:“怎麼回事了?”
王朋和範茗都不開口說話,張太平說道:“沒有什麼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