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一些。我看這人似乎有些來路不正。”
秦霜略略點頭,此人這麼大的反應委實有些不對勁,即便是散修。也該有個來路,在這種情況下,沒什麼不好說的。除非他心知自己的出身很可能能被查探出來,因此不敢隨意扯謊,想要如此矇混過去。若是秦霜今rì含混地先應下此事。將來即便得知實情,他也可拿出這句話來說嘴,秦霜便不好隨意再打發他離去了。他原本也沒有過這種指望,只是隨著秦霜名氣越來越響亮,卻是忍不住動了心思。富貴險中求,若是過了今rì這一關。哪怕將來秦霜因此而並不重用他,畢竟作為一個元神修士,手中隨便漏出一點也足夠他修煉了。不必做個孤魂野鬼那般艱辛。更何況,還有元寶呢,他有自信能拿捏得住元寶的。
一切,單看今rì了。
只是葉姓修士卻是絲毫不給他留些臉面,話說成這樣。以他表面出的xìng格,決不可能待在此地了。因此咬牙道:“是晚輩失言。多謝前輩告辭。晚輩告退。”
他毫不猶豫轉身,做出將離開的模樣。雖然動作已經儘量緩慢,但是直到他踏上飛劍,也無人出聲挽留於他,包括被他寄予厚望的元寶。事實上,秦霜與葉姓修士都好整以暇看他表演,而元寶則是張大眼睛,默默地看著他磨磨蹭蹭地離去。到了此時,就連他也看出不對了。半響,元寶終於低下頭:“姐姐,他原本不是這樣子的。。”
秦霜揉了揉他軟軟的髮絲道:“姐姐知道,元寶不必自責。”
元寶卻是搖了搖頭:“除了姐姐,我再也不想信人了。這一年來,我一直以為他是厚德君子,以為讓他到姐姐身邊,能替姐姐分憂。如今看來,我的眼力還是這麼差。”
秦霜見他沮喪,忍不住抬起他的小腦袋:“別胡思亂想,元寶。我等修士,與天爭命,死中求活。為了更好地活下去,很多人都開始不擇手段,心xìng自是良莠不齊。但是,我們不能因而違背自己的本心,失了仁愛之心。對於這樣的人,只要沒有傷害到我們,我們可以包容,但是不必姑息。亦沒有必要為了他們而影響自己的道。元寶,記得當初我教你修煉時問道於你,你說過什麼嗎?”
元寶看著秦霜微笑的臉龐,用力點頭。
秦霜笑著拍一拍他的腦袋,與葉姓修士打個招呼,徑直離去,好看的小說:。至於那瘦小陸姓修士,沒人再去關心。他不過是元寶成長路中的一塊絆腳的石頭,既然已經搬開了,就沒有必要再多費心思。秦霜亦沒有想問兩人相處的細節,不過秦霜可以肯定,經此一事,元寶恐再不會輕易信人。原本他看中的人,畢竟沒怎麼相處過,全憑印象選擇,走眼尚且情有可原,元寶也可以以此自我安慰。但是這一年多,他與此人恐怕相處時間不短的。此事必定對元寶影響不小的。秦霜亦沒有收拾此人的打算,就如她所言,此人大抵是想背靠大樹好乘涼,沒有傷害元寶,她可以姑且包容,但是絕不會再容許此人接近元寶。若是將來元寶想要自己找回這個場子,那便是元寶自己的事情了。
冥河斷流三天,自是引起了軒然大波。自有冥界修士來,冥河便一直存在,從未斷流。如今出現這種事情,難免引起恐慌。也有不少修士隱隱猜測是發生了什麼大事。
至於yīn山,原本就是人跡罕至,少上那麼一座山頭,也沒什麼人發覺,倒沒有引起波動。
葉姓修士名號無極真人,看起來雖然落拓不羈,其實粗中有細,這一路上一直默默觀察秦霜。如今對秦霜,冥殿頗有些束手無策了。她如此神通,若能為冥殿所用,自是再好不過。只是她卻是軟硬不吃,不肯歸順。而永鎮圖之事一傳來,他們便已明白,秦霜捏住了冥殿的命脈。她可以立此陣法,亦可以拆了它!若是冥殿持強強留她入冥殿,兩百年後,她若不歸心,又當如何?何況她身邊還有一名神秘修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