嗎?現在你後宮佳麗還不夠吧?要不要,我再幫著你介紹她來這?”
我這話當然是狠狠的,悻悻的,這董忱也活該,落在我手裡,天天罵的他象二貨,不過也得佩服我們這深厚的革命友誼,記得有一次在後廚,我們兩個又為一道菜是用粗鹽還是用細鹽來燉味道更好爭了起來,我說我的對,他非說他有理,結果爭的不相上下,最後他罵我:“我要是再遷就你,我就是你孫子。”
我當時也生氣,立即果斷的決定再不搭理他,沒想到只過了兩個小時,他竟然挨在了我身邊,叫我:“奶奶,您吃了沒?”
這就是他,有時候很可愛,有很時候很不可愛。
我只好和他說:“我是認識他,不過也就是有一次我去海邊散步,趕巧碰上他在那釣魚,所以就搭訕著說了幾句話,也不知道他是德意樓的經理,後來你見我那次受傷,吊膀子的那次,就是他妹妹把我撞傷的。”
“靠。”董忱罵:“這混蛋。”
“你罵人幹什麼啊!”
他又惡狠狠的看著我,“行啊,你就給我勾搭吧!天天擱我面前裝的一副善良樣兒。”
我也氣不打一處來了,“好啊,董忱,你就給我得瑟吧,以後你少天天在我面前演的一副純潔相。”
我倆又一齊要往外擠,結果兩個人都奔門過去,卻又擠不出去了。
最後我哼了一聲,說他:“我現在要去約會,你不來捉姦嗎?”
門開著,在這時,劉思思上了樓,她蜜糖一樣的叫著董忱:“岑各各。”
我的天,我一聽她這銷魂的聲音頓時又一身的雞皮。
咬牙切齒間我低聲說道:“董忱,你小老婆又**了。。。。。。。。。。。。”
他呵呵衝我揚眉一笑,蠻橫的梗著脖子說道:“是啊,是啊,我今晚就和她真床戰,你來不來?”
我們兩人是各自為戰,都是面帶獰笑,咬牙切齒,劉思思那邊當然沒聽清,她看我們兩人在吵架,不由的又好奇的叫:“姐姐,岑各各,你們在幹什麼?”
————————分割線——————我下了樓,剛在門口站著,沒到30秒,身邊一輛車停下來,車玻璃放下,呂俊在裡面向我招手:“嗨,依蘭。”
我一手扶著包帶,一手向他也打個招呼,臉上露出個《小姐好白》裡男主扮女人時,站在酒店門口向那黑拳擊手露出的笑容,不過那笑容我怎麼也學不來,倒有些東施效顰的味道。
他穿的一件咖啡色的休閒外套,打的青色領帶,很斯文。
我剛要上車,肩膀又被重重碰了一下,董忱經過,在我身邊又恨恨的來了句:“騷樣兒。”
我頓時氣的臉上表情凝直了。
他哼一聲,去開自己的車,劉思思則是開開心心的跟在他身後,跟個袋鼠一樣的蹦上了車。
呂俊在等我,我上了車,上車後他好奇的問我:“剛才那人誰啊?”
“他啊,我們酒樓的二世祖。”
呂俊說道:“這二世祖還真霸道,你看。”
我往前看,可不是,董忱的Q5正對著呂俊的輝騰,不偏不倚的擋著路,就是不走。呂俊按了個喇叭,示意他挪挪位置。
董忱那邊臉上表情很奸詐,頗有一種我的地盤我做主的神情。
呂俊搖搖頭,他一手扶檔,車子往後退,很麻利的避開了董忱。
上車後我也在想,董忱說的,今晚就和劉思思真床戰,不會是真的吧?
有時候,我雖然和他翻天覆地的吵架,但其實對他,我還是很喜歡的。就象花椒和大料,也象鍋和鏟,不磨合不碰撞沒有味道,但是真的如果讓我們在一起,我卻又覺得差強人意。
也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