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現出痛苦的表情,可她就是醒不過來。
一邊抽插,一邊親吻著妹妹洋娃娃般精緻的面容,我的心情一路上揚。曾幾何時,我只能在被窩裡偷偷的看著小妹的照片打手槍,而現在,誘人的妹妹玉體橫陳在我的面前,任我擺佈,想怎麼插就怎麼插,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兩相比較,真是有天壤之別啊!
公正的說,給女人開苞可不是一件那麼輕易的活兒。不光刺破Chu女膜的時候Rou棒會被擠壓得隱隱生痛,就是在破門而入之後,不曾緣客掃的花徑也會磨得龍頭灰頭土臉。如果不是憑藉小妹Chu女鮮血的潤滑來幫忙,我的強行侵入恐怕是會「痛」而不「快」。
也許是這些天的鍛鍊發揮了作用,也許是屬性點的增加提高了耐力,當然,更有可能是這些天在小母馬的身體上發洩的太頻繁了,即使是在小妹那剛剛開苞的緊狹蜜壺的擠壓下,我的大Rou棒也仍然堅挺無比,就算已經像蠻牛那樣橫衝直撞了半個多小時,也不見有發射的跡象。
在「嗬嗬」的喘息聲中,我停了下來,稍事休息。見我那性感的繼母手上還拿著數碼攝像機,津津有味的拍攝著,不由得用腳尖一蹭,撩起了她身上的紫色性感薄絲內衣,輕輕的劃過小母馬被裸露出來的泛著牛奶般光澤的大腿肌膚。
真是別有一番風情啊!
「快過來,幫我含著。嗯,把機子扔了。」
看著胭脂馬對我翻著白眼,不情不願的跪到我的膝蓋邊,將沾染著半凝固的Chu女落紅與妹妹蔭道分泌物的擎天玉柱緩緩吞入口中,我的心裡越發的得意了。
如果說,有什麼比征服一個國色天香的小美女更令人有成就感,那就是能將兩個千嬌百媚的大美人擺在胯下任意的供人玩弄和淫辱了。
不得不說,有時候,欣賞美女在被逼無奈之下帶著那種委屈不甘的表情去做某件她厭惡的事情,比直接的佔有她的肉體,更加能為我帶來愉悅。
小母馬的舌頭靈活的動作著,舔、抹、挑、戳,十八般武藝輪流上場,伺候得我是連聲怪叫。真不愧是天宮訓練出來的紅牌小姐,專業級的服務,再一次讓我很沒有面子的被輕易擺平了。
「啊……啊……停下!停一下!」
短短几分鐘的時間,我就有了快要丟盔卸甲的感覺。這可不行。這記寶貴的激射,可是我特意留給我最最親愛的妹妹的!
以劉翔跨欄的速度,飛快的從繼母口中抽出槍管,然後急急的朝著小妹的下體發動衝鋒。還好,當我一路順利的佔據了小妹體內的最前沿陣地時,蓄勢已久的彈藥才開始點火,向著小妹子宮這個肉靶,發起了瘋狂的進攻。
「嗷……我操!爽!」
雖然看不見機槍掃射的場面,可是卻不妨礙我想象那漫山遍野的精子大軍,是如何浩浩蕩蕩的殺向前方,淹沒小妹子宮裡的每一寸沃土的壯觀景象。
射出了槍膛裡的最後一粒子彈,我的身體一下子完全放鬆了。就這樣,保持著深入妹妹女體的姿勢,把自己沉重的身體,壓在小妹的嬌弱軀體上,靜靜的回味著將小妹變成女人的美好過程。
直到小弟弟在小妹妹的擁抱下軟了下來,我才翻身坐起,讓萎靡的小肉蟲對著繼母,以便胭脂馬為它做事後的服務工作。
當小母馬用溼巾幫我和妹妹清理完畢之後,我微笑著拍了拍她的臉,慢慢的說道:「來,給你大哥再吹吹,吹硬了,我們好去煉獄。」
「這次去,你可要給我買那個美容面膜,人家都想了好久了!」
「好好好,哥哥買。不過,你可要給我好好表現哦!」
「討厭!老孃買的東西,還不是為了給自己打扮打扮,最後還不是便宜了你。再說,人家的表現還不好嗎?」
「好好好,好得很。快來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