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鳥玩意啊,不知道這裡花前柳下的,是個拍拖的好玩意?你嚇到我跟我女朋友了,知道不?我們正在乾柴烈火,情意綿綿的,你老突然來這麼一出,你說你這省的是哪門子事?”
“……”老頭一聽,知道碰到個混人了,一時間也不知道說什麼好。
“瞪什麼瞪,難道我說錯了?”大牙把快感都給訓出來,語重心長的說道:“你這一大把年紀了,孫子都有了吧?就算沒有孫子,兒女總該有吧,你就不能替他們想想,你這一頭栽進去了事,倒是叫他們臉面往哪裡擱呀?……”
“行啦行啦,還沒完沒了了是吧!”許婧正好跟過來,見大牙張牙舞爪唾沫橫飛的,心裡好生鬱悶,這都什麼人啊,在床上也沒見他這麼興奮過!
她剛才走在後頭,仔細想想,看情形,也未必就是他們所想的,現在見大牙也不問個緣由,只顧著自己爽了,她怕老頭尷尬,急忙攔住大牙,笑眯眯的對著老頭柔聲說道:“不好意思啊,老人家,打擾您欣賞風景了。”
“去,他那也叫欣賞風景……”大牙話還沒說完,突然覺得腋下一疼,立馬閉嘴,齜牙皺眉起來。
“那個……老人家,俺們家這位也是好心,就是有點兒混,您老別見怪哈。”
老人這會子也是明白了過來,心裡暗自好笑,他今天是獨自到這裡憑弔一位故人,沉浸在前塵往事之,不免有些神情哀傷,卻是讓這小夥子誤會了。
不過,他還是挺感動的,現在電視報紙裡整天報道,搞得老人倒地,也沒人敢扶。倒是這小子,長得不怎麼樣,卻是有一股子慈悲心,也算難得。
“那個,老人家,外面大冷的,沒事要不就回家吧。”許婧其實也把握不準他到底是不是想輕生,終是有些不大放心,便想著勸他回去。
“唉,回去幹什麼,回到家裡也是一個人。”老頭也是想著逗弄他們玩兒,半真半假的說道。
原來是個孤寡老頭,難怪!大牙一聽,有點明悟,這倒是有點麻煩,他靈機一動,說道:“那你可以去走親戚啊,他大舅他二舅的,都是親戚嘛,實在不行,什麼藍顏紅顏的也成啊!”
有譜沒譜的,老頭這把年紀了,同輩的說不定都走的差不多走了,提這一紮不是讓他更堵心麼。許婧見他又是滿嘴跑火車,乾脆把他趕到了一邊,自己安慰了半天老頭。
大牙一個人在亭子一邊,飽受冷風之苦,沒少白眼那個老頭,心裡充滿了各種不屑,都這把年紀了,怎麼還跟自己一樣,需要人哄的!
等到許婧把那個老頭給“哄”走之後,這才過來,把大牙一通埋怨,什麼時候才能把這衝動的毛病改改,人家老爺爺那不是想輕生,搞半天,鬧了個笑話哩!
受了責備,大牙登時對那老頭多了幾分怨念,你好好的想跳湖就直說嘛,這下倒好,弄得自己裡外不是人了。這怎麼能行,所以任由許婧怎麼說,他都認定了自己今天是做了一善事,讓自己也自豪了一把。
吳晨跟孔四兩人聽完,倒也沒有笑話他,心存善念,便值得鼓勵,且讓他臭美一番也無妨。人以群分,他們幾位雖說偶爾也有些惡趣味,不過都不是冷血之人。
幾人吃完回到酒店,吳晨看了看時間,估摸著師父還沒有睡覺,就給他打了個電話,先把今天碰到“汝窯”的事情跟他說了。
劉老本來還也不當回事,汝窯作為瓷之王,自然是仿製的不少,如果沒人仿製,那才正的見鬼了呢!
就算是現在打著自己品牌的仿汝窯,精美者也能賣到幾十萬,甚至上百萬,所以這也不是什麼事,他聽吳晨語氣帶點焦慮,還老神在在的罵他一聲“沒定性”,不過隨著吳晨一點一點的給他鋪開,劉老聽得也是暗自心驚。
對於吳晨的“眼力”,劉老自然是放心的,這小子不單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