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又走遠了幾步,道:“老姐,你要生氣也不是不行,但你總要告訴我你氣什麼呢吧?我到底哪得罪你了,你不告訴我,我怎麼改啊?”
“改?你改的了嗎?我看你是死性不改!”三國好象受氣包一般,眼睛紅紅的,這兩天憋在心裡的委屈總算發洩出來了,“那天晚上你回到船上,為什麼沒去和我打聲招呼啊?我擔心整整一夜,你呢?早上兩腿打顫,從白果的房間裡走出來,你想過我的感受沒有?回到漢宮也一樣,你只顧得陪她,陪一心她們,看都不看我一眼,連你昨天下午受傷都是她們來告訴我的,你還舔著臉和我說你喜歡姐姐?呸,你就知道騙我!剛才也是,你話都沒和我說兩句就問白果在哪,不是嫌我煩是嫌什麼?你就是看我礙眼,不想我在你身邊不是嗎?”
誤會,天大一誤會!甄英雄這才知道三國這兩天為什麼和自己賭氣,“老姐,你瞎想什麼呢?我那天不是不想去找你,而是。。。。。。”
“哦~~~,這是誰啊?這不是義字會的病老虎嗎?不,應該是病貓才對,叫什麼來著?沒爹孃的阿東是吧?”
甄英雄話還沒有說完呢,就被一個惹人厭的痞子腔打斷了,三國同樣皺起了眉頭,那聲音流裡流氣,極為惹人反感,僅聽聲音就能想象到它的主人是多麼的沒素質。
阿東望向了那聲音的主人,陰寒的臉上毫無表情,就是櫻桃和鈴鐺見了都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甄英雄也是眼神一冷,他已經認出了正走過來的說話之人,身材魁梧,一頭髮黃的倒立短髮,長著一副小孩子見到會被嚇哭的猙獰面孔,闊闊的大嘴旁邊有一條會隨著面部肌肉而蠕動的醜陋傷疤,說話的聲音好似破鑼一般,赫然就是在第一場比賽中打敗阿東獲得晉級的‘永泰安’第一紅棍,吳迪。
白果說過,這個叫做吳迪的男人不久前才被確定為犯罪嫌疑人,省廳下發的通緝令目前還未到朗朗市,甄英雄幾乎可以肯定,他當初綁架撕票,勒索那些錢財的目的,是為了交納黑市拳大賽高昂的報名費用,因此,在某種特殊心態作用下,甄英雄對吳迪極度厭惡,覺得他給自己增加了負罪感。
阿東同樣不待見吳迪,他也是個傲氣的主兒,比賽中輸給吳迪,只是迫於形勢而已,現在看起來真是應了那句老話,老虎不發威,你當我是病貓啊?阿東陰著臉,甄英雄沒有說話,所以他不會有任何衝動的舉動,阿東不似耿南,他的理智可以壓抑衝動。
吳迪是一個人走過來的,顯然,他並未和老大在一起,而他的身後,閃的遠遠的幾個人,應該也是‘永泰安’的成員,他們明顯是認出了甄英雄,所以不敢靠上來,偏偏這個吳迪裝大頭蒜,晃過來耀武揚威,看來在比賽中贏了阿東,讓他有點找不著北了。
吳迪是個無法無天,目空一切的主兒,暴虐成性的人,通常大腦構造都比較簡單,在第一輪比賽中就爆冷淘汰了奪冠大熱門七虎的虎頭阿東,讓他在道上的名頭一夜打響,同時,他也是第一輪比賽中唯一從義字會身上討到便宜的人,因為淘汰了阿東讓‘永泰安’對他信心倍增,接下來的兩場比賽,永泰安都下了重注,而吳迪確實有真功夫,加上信心膨脹,幾場比賽都贏的異常輕鬆,空手套白狼,幫助‘永泰安’捲走了五六百萬,作為大功臣的吳迪這幾天完全是在酒桌與吹捧聲中度過,吸收了太多的馬屁,難免有些飄飄然,不過他進入十六強的實力卻是有目共睹,還有一些組織企圖挖走他,所以他現在如此自負也就不難理解了,這個人已經被別人奉承的轉了向。
吳迪就是為了和同伴顯擺,才不知死活的走過來捋老虎的鬍鬚的,來到阿東面前,低著頭,不屑的看著他,怪腔怪調道:“唉呦~,病貓的眼神也能這麼兇巴巴的,好了不起啊,怎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