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拖延就顯得太過愚蠢了。這位少年既然和珠寶界的權威夏駱先生相熟。那麼他只要一句話足以讓店鋪名聲掃地。
打定主意經理略微思索立刻說道:“兩個星期之後您來取貨。”
瑞博點了點頭,從懷中掏出兩張價值四千金幣的國庫債券放在茶几之上。
“三成的訂金差不多吧。”瑞博問道。
那位經理點頭哈腰地把債券小心翼翼地收了進去。眼前這位少年算是出手大方的客人了。如果再推三阻四便顯得自己過於愚蠢了。
從別墅出來瑞博琢磨著,如何說服公主殿下,讓她一個人乘坐馬車回去的時候,大道之上並排飛馳而來四輛公共馬車。這些馬車顯然將停在路對面的一輛豪華私人馬車當作目標。為首的是一個光頭大漢,在他們的手中全都拎著鐵鏈和木棒。
那輛豪華私人馬車上的人物同樣不含糊,雖然他們在人數上沒有優勢,不過四個保鏢身上全都穿著鎖鏈甲。他們的手中拿著鋒利的長刀。
兩方面激烈地對罵了一番之後,便開始打鬥起來。那四個保鏢顯然受過專門訓練了,而人多勢眾的一方只是些烏合之眾,不過這位烏合之眾卻個個悍不畏死,一時之間倒也打得難解難分。
對於這種事情,瑞博並不感興趣,從埃克特那裡他早聽說過這種街頭打鬥。這是最不入流的傢伙才會乾的事情,真正高明的盜賊工會絕對不會養這樣一群毫無用處的流氓打手,用凱爾勒這樣的殺手來解決問題,才是他們經常採用的方式。
同樣那個受到襲擊的傢伙也高明不到哪裡去,保鏢整天穿著鎖鏈甲,說明這個傢伙還停留在和那些街頭流氓打打殺殺搶地盤的程度,這種傢伙最終的結局不是老死在監獄之中,便是橫屍街頭。
看多了海德先生、埃克特和凱爾勒這些高明的盜賊,對於這些不入流的小角色,瑞博一點興趣都沒有。但是那位公主殿下卻興奮異常,這個小丫頭一點都不象女孩,看到街頭流氓打鬥,她竟然手舞足蹈,好像恨不得也衝上去加入混戰的行列。
瑞博原本打算帶著這位愛惹禍的公主殿下離開這兒非之地,但是香特龍根大道之上早已經被堵得嚴嚴實實。這也是為什麼,治安官遲遲沒有到達的原因,法政署的馬車想必同樣被堵在半路上了。
正當瑞博思索著如何擺脫眼前的困境的時候,突然圭間遠處傳來一聲大喝:“對面還有兩個,別讓他們了跑了,”喝聲剛落,一個手提棍棒的流氓惡狠狠地朝著這裡奔來。
瑞博原本還莫名其妙,四下張望著想要找到那個漏網之魚。
突然間他的心頭湧起了一股警舉,這是和凱爾勒住在一起的那段日子,不知不覺中學會的一種本領。
瑞博想都沒想,一抬手臂,三支弩箭激射而出。
近距離的三箭齊射,從來沒有失過手。
雖然來不及瞄準,但是弩箭仍舊準確無誤地射進了那個暴徒的身體裡面,胸口深深地釘著兩根箭失,另一根則插在腹部。
那個暴徒難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突然間他發出了一陣慘叫,然後抱在胸口倒了下去。
這聲慘叫聲立刻引起了對面的暴徒們的注意,原本他們還在奇怪,這個同伴為什麼捨棄了眼前的敵人,莫名其妙地想要對付站在路對面的旁觀者。聽到這聲慘叫,在看到同伴躺倒在地,身上插著三支弩箭,弩箭顯然是那位少年發射出來的,立時之間,暴徒們認定這一對少年男女是他們要對付的敵人的同夥。
六七個氣勢洶洶的暴徒立刻調轉頭來,朝著瑞博介那兩位趕車的車伕同樣知道大事不妙,拔出腰間的佩劍從馬車上面跳了下來。
這些宮廷侍衛雖然學過劍術,不過他們何曾遇到這樣的場面。
面對這些氣勢洶洶的暴徒,他們早已經心驚膽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