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產生了疑心,因為軍需長官格瑞德伯爵正是夏姆大公最為信任的親信。”
那位胖商人侃侃而談:“這件事情就此越鬧越大,南方軍團的軍官們甚至無法壓服上兵,為了避免上兵發生譁變,南方軍團最終組成了調查組。而夏姆大公此時突然間站出來對調查組的工作進行重重阻撓,這令南方軍團和夏姆大公之間產生了深深的怨憤和嫌隙,之後所發生的一切,可以說就像是用刀劍撬開了軍需部的帳本一般。調查的結果令人震驚,一個星期前我們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深深但優,南方軍團有可能發生譁變。軍需部的帳本證明夏姆大公從南方各郡省收取上來的稅收有將近七十三萬金元,但是撥給南方軍團的軍餉卻還下到二十萬,其中相差了整整五十餘萬,這筆鉅款顯然已經被某些人私自吞沒。這恐怕能夠稱得上是得裡至有史以來最大的一起貪汙案件,不將這起驚天動地的貪汙案查個水落石出,南方軍團根本不可能善罷甘休。而就在這個時候,那位軍需長官格瑞德伯爵突然間請假並且消失得無影無蹤,而特洛斯特一大批官員緊隨其後宣佈休假,這無疑令這起事件更顯得撲朔迷離。不過無論是誰都非常清楚,這件事情的背後肯定離不開夏姆大公這位幕後操縱者,很顯然這是他一手炮製的貪汙案,他借用緊急法令,借用南方軍團的名義向南方郡省收繳稅收,並且中飽私囊,就連我們這些特洛斯特人都以擁有這樣一位領主為恥辱。”
“那麼今天的聽證會又是怎麼一回事情?坐在裁決席上的究竟是南方軍團的軍事長官,還是特洛斯特的市政官員?”亨利德王子繼續問道。
“自然不可能讓那些腐敗而又貪婪的傢伙坐在那神聖而又公正的席位之上,不過南方軍團的軍事長官為了避嫌,也決定下參與裁決,評議會由邀請而來的南方各郡省領主組成。主持聽證會的是從總參謀部遠道而來的一位大人物。”那位胖商人說道。
“那以你們看來,這場聽證會的裁決結果將會怎麼樣?土子利德王子又問道。
“只要這個世上還存在公正,夏姆大公恐怕凶多吉少,但願他能夠在黑牢之中痛悔自己的貪婪和愚蠢,而用下著在地獄深淵的貪婪之海中浸泡腐爛。”另外一個人笑著說道。
正當眾人談笑風生的時候,突然,一陣嘹亮的軍號聲響起,幾乎每一個人都立刻站了起末,只有瑞博稍微愣了一下,不過他很快便想起,此刻他的身份是個普普通通的得裡至平民,向貴族鞠躬行禮是一個得裡至平民必須盡到的義務。
保持著那低頭彎腰的姿態,瑞博偷眼觀瞧,為首的是一輛頗為精緻豪華的馬車,白漆的車廂點綴著一條條捲曲的蔓藤一般的金漆飾邊,四個車輪漆成通紅的顏色,前面是兩個身穿盛裝禮服的軍官駕御著馬車,他們頭上那金色的軍盔在陽光之下閃爍著耀眼光芒。
第二輛馬車同樣奢華,唯一有所區別的是那兩個車伕頭上的軍盔是閃亮的銀色,不過,那四匹拉車的渾身雪白的高頭大馬,卻令這輛馬車顯得更為高貴和氣度不凡,瑞博一眼便看出,那四匹駿馬顯然都是血統純正優良的純種馬。
排在其後的馬車雖然同樣美輪美奐,不過顯然無法和最前方的那兩輛馬車才目提並諭。
在那一連串馬車之中,瑞博看到了一輛相當眼熟的馬車,那是洛克大公經常乘坐的另口輛馬車。
“南方各州參議、各郡省領主幾乎全部到達,這倒是有史以來最為隆重的一場聽證會。”
突然間,前面傳來一陣低微的說話聲。
“是啊,看這副排場真是令人羨慕下已。”另外一個人輕聲說道。
“不知道國王陛下的葬禮將會是何等氣派恢宏,那個時候,彙集在葬禮之上的就不只是這些人物了,這些此刻能夠稱得上的大人物,到了那個時候,也就顯得頗為渺小了,在他們的上面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