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志相抗衡,她的意志,她從小受到的教育,她的高傲,讓她保持矜持,這是她此刻僅剩下唯一的東西。
但是她的肉體和本能卻逼迫她去祈求,祈求那無比羞恥的事情,祈求那兩個惡魔用那些可怕的刑具折磨她的肉體,祈求那令她難以忍受的兇器再一次進入她的身體。
不過艾黎俊絲同樣也非常清楚,這是一場她根本就不可能獲勝的戰鬥,因為這兩個魔鬼擁有太多手段,可以輕而易舉地摧垮她那薄弱的意志。
“我必須承認,這位小姐的意志非常頑強,她是我所見到過唯一能夠支撐到現在的女人。”芙瑞拉悠閒地躺在床沿邊上微笑著說道,她的眼睛始終盯著艾黎俊絲那佈滿汗珠的身體。
而瑞博則正興致盎然地輕輕拉著那條尾巴,自從祝豐節那天之後,他突然間又擁有了另外一件有趣的玩具,不過芙瑞拉顯然並不喜歡長鞭,因此她拒絕了這種新的嘗試,瑞博只能夠將它用在眼前這位美豔的女伯爵身上,最終的效果令他相當滿意。
此刻他正在對這位女伯爵進行單獨的傳授,傳授的內容是當初芙瑞拉小姐教給他的那些東西——如何儘可能地去挖掘肉體上的快樂。
在瑞博看來,艾黎俊絲小姐顯然並不是一個心甘情願的學生,不過他對此絲毫不感到介意,因為他相信自己是一個非常有經驗和耐心的老師,他的經驗來自當初在海德先生的別墅之中的親身經歷,他一直相信那是最為成功的教育範例,而現在他已然能夠從學員變成老師。
看著那一片雪白之上的十幾條縱橫交錯的紅痕,不聽話的學生自然要接受懲罰,這是他最早知道的一件事情。
將那特殊的油膏輕輕塗抹在那些紅色印痕之上,瑞博已然確信迷幻粉擁有著相當不錯的令傷痕彌合的作用,當初海德先生所說的一切絲毫沒有錯誤,同樣沒錯的便是這種可怕藥膏的另外一些用途。
事實上,這位女伯爵能夠支撐到現在同樣也出乎他的預料之外,就連那個女間諜也沒有能夠支撐過一個星期。
“你好像有些等不及了,為什麼不取出那些貓絨,用更加強有力的東西代替?”芙瑞拉嘲笑著說道,她的眼光瞄向了瑞博的腰間。
正當瑞博想要反唇相譏,突然間他看到那個女伯爵蹲下身體,用那令他迷戀和沉溺的所在輕輕地磨蹭著他的腳面。
這是祈求的表示,這是投降的訊號,看到這一切,瑞博感到異常高興,不過他並沒有立刻進行徹底的征服,他非常享受這種祈求,這遠比真正的征服更加美妙。
輕輕捧起艾黎俊絲的頭,將她那漂亮的瞼蛋湊到自己的腰間,瑞博相信艾黎俊絲很清楚她應該怎麼做,因為芙瑞拉曾經進行過詳細而又標準的示範。
雖然生澀而又陌生,雖然遠遠比不上芙瑞拉給予他的美妙感覺,不過瑞博的心裡卻感到異常滿足,這種滿足感甚至超越了當初那位王后陛下給予他的快樂。
唯一令瑞博感到不滿的便是,這個不聽話的學生顯然有些敷衍了事,她的工作並不努力,卻總是試圖獲得賞賜,雖然這種賞賜同樣也是瑞博最為樂意給予的,不過他非常清楚,此刻他應該做的便是令這個學生徹底服從。
輕輕地撫摸著艾黎俊絲紅彤彤的右臉頰,臉頰上還隱隱約約能夠看到幾根手指印,在給予懲罰的同時,給予適當的溫柔,這是他的做法,畢竟他不是埃克特,而這個學生也不是他自己,更何況她正在學習的也不是自己當年學習的課程。
享受著那越來越嫻熟的技巧,瑞博思索著什麼時候能夠開始進一步的教導,不過在此之前,他必須首先給予賞賜,因為他已經清楚地感到艾黎俊絲的身體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得在她的意志徹底崩潰之前給予安撫。
這並非是埃克特的教導,也不是出自芙瑞拉之口,而是那位來自